“对了，那年你好像十八岁吧？”

夏鸣：“十五岁，我五岁就读了一年级，后来又跳了两级。”

齐渊：“原来是这样，我当时还有些纳闷呢，这孩子怎么到高三了还这么矮。”

夏鸣笑：“是，那时候同学们都叫我矮子班长。”

齐渊：“你这样选择是因为你爷爷吧？”

夏鸣：“也算有一定关系吧，不过他老人家并没有干涉过我的选择，只是您知道，耳濡目染，这是难免的，我一直向往着那里。”

正巧这时，服务员端着烤鱼盘上来了，只见他娴熟的用打火机点燃酒精块，酒精块又引燃了速燃碳，接着把盘子放在架子上，阵阵香气开始升腾。

服务员转身去柜台拿了一瓶孔府酒并两个酒杯，又端了一盘油酥花生米，一并放在桌上，说声“您慢用”后转身离去。

齐渊把孔府酒打开，叹道，“嗯，还是一如既往的香。”

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又说，“作为老师，我就不劝你喝酒了，不过我呢，是顿顿离不开酒的。”

夏鸣劝道，“您这把年纪，还是得少喝点。”

齐渊笑道，“我知道。不过嘛，我平生爱好不多，酒算最重要的一个，怕是戒不掉咯。我女儿也天天念叨我，我呀，就只喝一杯，算是过过瘾，不然回家被闻到一身酒气，那就又要遭罪咯。”

夏鸣见他一脸幸福的神色，也不再多说。

接下来，二人又聊了些过去往事，还有家长里短，不知不觉，就到了九点多。

……

酒足饭饱，夏鸣付了钱，和老师齐渊一起走了出来。

齐渊挥挥手，道，“行了，咱们就到这里分开吧，你也别送了，好好干，为国家效力，我这糟老头子呢，你能记得我我就很高兴了，别学那些虚头八脑的东西。”

夏鸣：“会的，老师。再见。”

目送着齐渊越走越远，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夏鸣这才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

出租车上，夏鸣拿出一张带有反复折痕的稿纸，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师傅，到这里。”

“好嘞，您坐稳。”

不一会儿，那出租车师傅道，“您这是才回上京吧？”

“噢，怎么说？”

“您这口音有些生分了，看您这么年轻，是在外地读书回来？”

夏鸣笑着：“算是吧”

……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不觉到了，夏鸣付了车钱，下车，看着这陌生的地方，又抬头看着那硕大的鎏金的陌生小区名字，心中复杂极了。

他往小区门口走去，被保安拦住，问道，“您好，请问您找谁？”

“你好，我找XX栋XXXX的夏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