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着班,莫明穿越到大业王朝争储
第十二章:秦王破阵舞
(大布巷哈维作品)
只听得小雯君骑在追风黄骠马大声的唱道:
立身堂堂男子汉
壮怀凛凛大丈夫
举目江山山无数
放眼流光光飞渡
日月沉浮风云吐
好个中华民族藏龙卧虎
这一首气势滂沱的雄壮之音回荡在大明宫里,瞬间震慑住了所有人,哈小维终于明白,平常办公室里的一个女汉子雄壮起来那是比纯爷们还要爷们,就连哈小维都被touch到了,就更别说大业这些从没见过世面的古人们惊为天人的哈喇子了,他们可就看直了眼,连木子渊和木子仕明都被震住了,胸中心潮澎湃不已,完全被歌声迷住了。
木子渊向着木子剑宸问道,“这个骑黄骠马的人就是戏里的二郞吧?”
“是的,父皇”,木子剑宸应道。
“长的可真俊呀,一表人才龙凤之姿,唱的可真好,不错、不错!二郞,你看大郞排的这个《秦王破阵舞》用的心思可真不小,连扮你的将军都那么飒,那么的英雄气概,了不得。”
“是的,父皇,大哥用如此美人儿编排儿臣,儿臣惭愧,儿臣哪有那么帅,那么飒?是大哥错爱了。”
“哈哈哈哈哈哈...”
木子仕明一句话把众人撩的全笑了起来。
木子渊也不禁莞尔,这个二郞,古灵精怪,怪不得大郞剑宸喜欢这个弟弟,力排众议的要为他搞这个庆功宴会,感情这两兄弟还真好,眼看着兄弟和睦团结一心,木子渊心中更是高兴。
“父皇,咱们还是继续看吧,别因为说嘴错过了精彩部分哟”,木子剑宸插嘴说道。
“大郞说的有理,大家继续用心看吧”。
大业皇帝这么一说,众人自无异议,便又聚精会神的看那《秦王破阵舞》的舞台表演。
小雯君这时一只手挥舞大旗,另一支手抡起金光闪闪的宝剑,骑着黄骠马绕着守卫她的大业武士飞奔,大业武士则在圈子里面呐喊助威。小雯君每挥舞一下大旗,蛮族武士便倒下一片,一圈过后,所有的蛮族武士都倒在圈子外,大业武士们无不欢呼雀跃,以壮声威。
旗开得胜后,小雯君开口怒吼一句”嘿...喝”,大业武士们也跟着怒吼一句“嘿...喝”,小雯君再开口怒吼一句“嘿...喝”,大业武士们又会跟着怒吼一句“嘿...喝”,如此循环往复,舞台上虽只有寥寥十几人,但声势却不亚于千军万马。
这时候,倒在圈子外的蛮族武士们悄然退场,换上了十八面旗帜各不相同的另一队人马上来,这是前朝大乱,十八路反王开始逐鹿中原问鼎天下。
小雯君把手放在嘴里一声口哨,“哔~吡~咇~嘟”的一声,从下面飞奔上来两匹马,一匹是缎红色的大宛红鬃马,马背上的人是樊梨花,她一身白袍银盔锻金甲更显英姿不凡,另一匹则是通体黝黑的塞外神驹狮子骢,骑在马背的人是武则天,她人小马大,手中的长槊比她人还高个两米,提在手上不伦不类的。
众人都笑了起来,木子渊指着木子剑宸问道“这红鬃马扮的是你没错吧?”
木子剑宸笑着点点头。
“那匹狮子骢呢?”
木子剑宸笑而不答。
“该不会是我吧?大哥”木子元吉憋着个脸说道。
“哈哈哈...“木子渊忍不住就大笑起来,元吉善使长槊,我猜你大哥想的真是周到。
一番话把周围的群臣都惹的大笑起来。
木子元吉也不恼,“嘿嘿嘿...”的也与众人一齐笑了起来。
“元吉且勿着恼,当初太原起兵时你最小,身高跟这个差不离,却也有上阵杀敌之心,你们仨亲兄弟上阵同心,其利断金,父皇是看在眼里的。”
“谢父皇”,木子元吉这才展颜一笑。
樊梨花一上到舞台,便在马背上与小雯君击掌相庆,等到武则天也跟上来的时候,三人同时击掌相庆。三人三匹骏马便绕在一起,共同拔剑立誓,誓言铿锵有力,听起来便有一种直达云天的大无畏英雄气概直视感。
木子剑宸、木子仕明、木子元吉听在耳朵里,不禁触景生情,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太原起兵时的日子,兄弟三人在城墙垛口一起戎装待发,也是这样的豪气干云,也是这样的雄姿英发。
樊梨花先唱了起来:
龙盘虎踞有钟有鼓
龙腾虎跃有文有武
小雯君接着也唱了起来:
一把剑划开万丈天幕
一腔血注解千秋史书
武则天则接在小雯君的后面唱道:
降大任苦心志劳筋骨
担道义著文章展抱负
最后三人一起合唱:
立身堂堂男子汉壮怀凛凛大丈夫
日月沉浮风云吐好个中华民族藏龙卧虎
举目江山山无数放眼流光光飞渡
日月沉浮风云吐好个中华民族藏龙卧虎
等三人唱到这里的时候,后面已经各自跟着一队的人马,并把代表她们身份的旗帜竖了起来,小雯君代表的是秦王,樊梨花代表的是太子,武则天代表的是齐王,他们整装待发的排列在小雯君、樊梨花和武则天身后,摇曳着旗帜呐喊助威。
三人突然各自嘴里发出了一声长啸,牵起马的缰绳,骑着骏马向着同一个方向飞奔,寓意着时机已到今日起兵,杀向了前朝的十八路反王,真正的群雄逐鹿大戏在大明宫舞台上拉开帷幕。
那十八路反王也是每一路都竖有一面旗子,每面旗子也都绣有代表各路反王的醒目标志,分别是:金墉城李密称魏公,济宁王薄称知世郎,济南唐璧称济南王,山后刘武周称定阳王,河北李子通称凤鸣王,亳州朱粲称南阳王,相州高谈圣称白御王,曹州孟海公称宋义王,江陵萧铣称梁王,凉州李轨称大凉王,明州张金称称齐王,兖州徐圆朗称鲁王,湖州沈法兴称上梁王,楚州高士达称冀州王,湖广雷大鹏称楚王,河南王世充称洛阳王,夏州窦建德称夏明王,沙沱罗呼罗国王称突厥王。
小雯君、樊梨花和武则天第一个冲向的就是金墉城魏公李密,这个李密的来头可不小,是西魏八柱国之一的李弼后裔,和大业皇帝木子渊的祖父木子虎同为西魏八柱国,相互间颇有渊源,而且都是关陇贵族,李密还是瓦岗军的最高统领,在十八路反王中具有首屈一指的实力。
之所以木子剑宸设计的《秦王破阵舞》第一个要灭掉的对象是他,是因为李密同样是个文韬武略过人,也是个有胆有识的乱世枭雄,是前朝最有实力争夺天下的一支地方势力,而且同样姓木子,当时有天命之书说,‘真命天子出木子家’,所以站在道义最高点上,魏公李密是必须第一个被讨伐掉的。
一时间,舞台上刀戈四起,战鼓齐鸣,众大业武士走马灯似的围着瓦岗绿林军演绎着打戏,瓦岗绿林军们穿着花花绿绿的戏服一路丢盔弃甲的败逃,双方你追我赶,舞蹈打戏演的是分外热闹。
“你看,那个撅着个大屁股拿着个板斧的憨憨该不会是你陈咬斤吧?哈哈哈,被秦王一脚踹下马,哎哟,还捂着要害,这是踢到鸡儿了吧...”大声说这话的正是玉赤敬德,他在兴高彩烈的看着场上大戏直呼过瘾时,看到有一个扮相颇似陈咬斤的人便忍不住出言相讥。
陈咬斤黑着个脸不吭声,这个陈咬斤以前确实是瓦岗军李密手下的一员大将,善使一柄大板斧,而场上的打戏,演的正是讨伐瓦岗军李密,这又胖又使板斧的人,除了他陈咬斤,再无可能是其他人,天底下独一号,人人都能看的出来,只是碍于他的脸面没有说出来而已,这个玉赤敬德却是个憨货,不但当面点出来,还在那里煽风点火的讥讽,饶是陈咬斤脸皮厚,那也是心下恼火,只不过估量着打不过这个铁憨憨玉赤敬德才佯装不知,背着耳朵假装没有听到。
“喂!扮演你的那个憨包笑死我了,把你那怂包样演的真像,你看那三板斧,哇哈哈哈,耍的裤子都掉了,你那黑不溜秋的屁股蛋儿,哇哈哈哈...”
玉赤敬德一手拿着个大羊腿,一手提着个酒壶,肆无忌惮的在案桌上一边吃酒一边大声讥笑着陈咬斤,神情不要太惬意。案桌旁边只有陈咬斤、擎叔宝(擎穷)和张工紧愿意在他旁边吃喝,其他人都躲的远远的,避之唯恐不及,这家伙酒品忒不好,喝醉了发起莽来,被他无意打一拳可就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了。
“吃你的黄汤马尿吧,唧唧喳喳,你以为等一下扮你的家伙就人高马大,帅过齐王”,擎叔宝实在听不下去,反唇相讥了一句。
“什么!”玉赤敬德腾的一声站起来,那些吃剩的肉骨头本来粘在他肚皮下,结果一站起来全弹到对面去了,把几米远吃酒的几个官员弹的满头满脸都是肉骨头,却不敢吱一声。
“你是说戏里面竟然还有人扮我,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玉赤敬德就像小孩子一样急不可耐的追着擎叔宝问,问的擎叔宝好不烦燥。
“到了你旧主子刘武周上场的时候,就该轮到你这个泼皮上场了,别急,我想太子一定安排一个大帅哥演你”,张工紧替擎叔宝解围道。
“哇...”玉赤敬德满脸期待的坐了下来,双手放下食物和酒,又把自己的手在身上的锦袍上来回擦拭几遍,正儿八经的在自家座位上坐好,双目圆瞪,死死的盯着大明宫的舞台,他要找到扮演他的那位帅哥,看演的像不像他。
众人见了玉赤敬德这个莽夫正襟危坐的样子都感到好笑,这家伙也忒自恋,就凭他这个莽夫的样子,怎么会有帅哥演他呢?张工紧摇了摇头,不理他,自顾与擎叔宝、陈咬斤吃起酒来闲聊杂事。
“要说咱们的秦王可真厉害,人品无敌,英雄无双,想当年,咱们秦王府的这一干将领可都是对面阵营的,现在却全都心甘情愿的供他差使,你说,这天底下还有比秦王更英明神武的吗?”擎叔宝干了一碗酒后说道。
“嘘!”张工紧听完擎叔宝的话赶紧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嘘什么?本来就是嘛!”陈咬斤不服气的嘟囔道“擎二哥和我统领瓦岗八千内军,当时魏公李密还封了擎二哥帐内骠骑,干的可不就是大口吃肉大秤分金的营生吗?咱俩和秦王可是死对头,只是后来才追随了秦王...”
“唉呦!你干嘛踩我”,陈咬斤抱着他的痛脚怒视张工紧,刚才的话就没接着说下去了。
擎叔宝一拉陈咬斤,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陈咬斤这才不吱声了,气鼓鼓的吃起肉来。
旁边的玉赤敬德对他们几个的争执视若未见,他的铜铃大眼可劲的在舞台上寻找扮他的帅哥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