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精神分裂,几成废物。”
虽然寇掠引用式叙说说的并不多、但是承高歌开始哆嗦。
除非是傻子,不然怎可能不明白寇掠究竟是谁了?
废物?扯淡吧!精神分裂失忆后遗症没减持,都忘了当年怎砍人的了吧?承高歌颤抖着,似乎也在回忆,半呢喃道:“那位铁嘴算命先生自诩什么少室主?他好像提到了一句诗,内容我记不大住了,是吧?”
“其实你们当年都是忽悠我的,无非玩鬼梦案而已,对吧?”
寇掠催动魔识,卷起相关的记忆碎片,思绪飞起,说道:“天璞玉也好抱朴子之地璞玉也罢,其实啥都不是。当时的我确实什么都不是、啥也不是嘛也不是、就一纯净天真而屁都不是的小修士。”
+“甚至连那个蓬头丐面卖红薯的黄叔都不如。”
+“那年的我,只是喜欢上了一位小女生,情窦初开灵根初绽时,你们就走进了我的梦里边。当时没见识过世面的我,一直奇怪梦里边为何如此真实,还以为你们是鬼啊神啊什么的。”
+“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们是这个世界里的修士。”
+“你们说要对付小菩萨院的某位小菩萨,而我喜欢的那位小女生的情缘线被她的分神挂了色风筝。你们忽悠说无法直接抗衡那小菩萨,所以找上了我合作,试图让我尽早破了小女生的身子,色风筝自去。实际上想让我承载那位小菩萨的分神因果,而不是牵制那位小菩萨,对吗?”
寇掠知道承高歌是个聪明人,而乙梨花更不傻,所以很多事情不需要对方点头或摇头甚至回应,而是自顾自往前聊下去,很默契。只不过有些事儿他修为级别还不够,说的也未必没有错。
承高歌看了寇掠一眼,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们没有想到当时屁都不是的你如此人间清醒,梦境术法顶多让你懵逼一小会,很快就清醒过来。梦中幻倒是可以让你在幻觉中长时间入戏,偶尔短暂性出戏。可还是被你那一招波胆排除法给勘破了虚妄。”
+“那一招是那位算命先生玩的嘴皮子逻辑,本想引诱你加入序列色子玩游戏的,可没想到你懂的,只是不拆穿。甚至反过去用他的波胆排除法加持自定义的逻辑刀,往往从鬼梦境里清醒过来,对吧?”
承高歌选择说一些浅的,却勾起了寇掠更深的思绪。
寇掠就像陷入了回忆,便回忆边说:“记得在九畹花吗?那是我人生第一次被你们拉入鬼梦境里边去,幻见了我的初恋心头尖离我而去,也幻见了后来的初见心头尖捅了我心窝子,对吧?”
+“当时懵逼的我,被你们的梦境术法搞得头晕目眩的想吐,脑子里当时还称不上精神力的准精神力通过强迫症强行出戏。紧接着你们搞什么连环梦中幻,危学名幻成我某位同学、跟幻化为我初恋心头尖的初见心头尖不止抱在了一起,其实我也知道那是幻觉,但看到她们恶心的样子让我恶心得不行!所以,危学名先死,我不是说过一句话么?别再憋着招惹我,否则必死!”
+“你们真身去不了末法蓝星,所以无非就像想让我自杀,或者精神分裂,最好当人间的序列色子其实就是承载因果的替死小弟,对吗?当然可能还有更高大上的,比如贪图末法蓝星的什么东西,这个我无从猜测。终究感觉你们不可能无缘无故跟我玩游戏,用鬼梦令玩鬼梦案只是个把戏,当然,或许所图比我说的更大,只不过你们级别太低,不知道而已。”
+“那时候真年轻啊,我曾经一度以为自己还真有可能是什么大人物,以为真有异界真兄弟和亲姐妹什么的,可惜有点记忆记不太清晰了,记得我刚穿越到这个世界后,有一段巅峰期,可能跟你们无关,可能有关。”
+“也许是偶然,也许被推命,我来到了东町角。被推命为序列色子的危学名和江户小野都死了,死在了我手里。”
+“而幕后的推手,还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