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站稳脚跟,脸色苍白,心中震撼不已。
在场的所有人也都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惊人的武功
“这还是人嘛!”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了这个想法。
柳下韬扶好赵山河,问道,“山河,我这庭院少有人光顾,怎么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来了这么多客人?”
赵山河深吸一口气,开始解释起事情的来龙去脉:“师傅,您还记得那原青正雄么?他那日听说您老人家初来宁海时,在拳场上一人镇压群雄,打的那几十个洋人都不敢喘气。于是找上门来,要和您比武,您的规矩是,午时才见客,那日这东洋人不守规矩,才过辰时,便非要见您,见不着就强闯大宅,徒儿这不是担心庭院的宝贝让人磕碰了,您怪罪嘛。于是擅作主张,和他耍了耍,谁知这一失手,就把他打死了。这事儿我后来可是和您讲清了的。如今事情给官府知道了,他们自然上门要我一个说法。”
柳下韬听完点了点头。
“哎,罪过,罪过,这么看,那人还真是死的不巧了。”柳下韬轻叹一声,目光转向道台与上泉正久等人,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诸位此番前来,所为何事,我心下已明。我徒赵山河行事确有不妥,但还望诸位能卖我个面子,一切损失,皆由我这师傅来承担。我定会罚他禁足一月,以作惩戒。至于他打死那两名霓虹浪人之事,还望诸位能高抬贵手,不再追究。此事,便如此了结,如何?”
听到这话,曾大人和上泉正久面面相觑,然后噗呲一声,气极反笑。曾道台露出难看的笑容,说道:“敢问阁下是什么人,竟敢如此说话?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柳下韬听到这话,认真回应道:“在下不过是一介农夫,身在人间,心在世外,平生不涉红尘,爱好四处游历。前月初临宝地,置办了一处宅邸,无有稀奇,只是宅中种有几亩薄田,种有神珍七七四十九株,平日里,只有这唯一的徒儿帮我打理。今日之事,是非曲直,实难分辨,也难以言说。但我这徒儿赵山河还需替我照看田地,若无紧要之事,我是决计不会让他随你们而去的。因此,还望诸位能海涵此事,先行退去,若是不肯,某也只好稍稍出手,请诸位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