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义和拳魁首,有了胶东的前车之鉴,他深知万事不能逞强,不能得罪的人就绝不能得罪。
“赵兄,俗话说的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算了算了。”
然而,柳生一夜却挑衅地看向赵山河,却昂起头,骂了句霓虹国骂。
赵山河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而柳生一夜,恰好露出不屑表情。
猛地瞪眼,赵山河一双大手高高举起,“支……”那柳生一夜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整个脑袋竟被赵山河狠狠地砸在地上,四面开花,脑浆迸裂,场面惨不忍睹。
剧烈的疼痛和冲击让柳生一夜的大脑瞬间战栗,手脚如弹簧疯狂的本能抽筋,然而这一切的痛苦很快便随着他生命的消逝而归于平静。
“阎兄弟,你先走,这里的事情我自会解决。”赵山河沉声道,“只是说好要相送十里,如今不得不先让兄弟委屈了。”
阎珂心中一凛,连忙摆手。
“我自己走就是,不劳烦赵兄了。”说完,他转身便走,心中却仍然无法平复震惊和疑惑。
赵山河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将尸体快速处理干净,从头到尾不过几分钟时间。
而阎珂此时,心中不敢相信之前发生的一切。
赵山河,这个刚才在宴席上,还在自己邀请他加入义和拳的时候,摆出一副明哲保身姿态,只会打马虎眼的胆小如鼠之人。此时却毫不犹豫地用雷霆手段,活活打死了一个仅仅是碰了他一下的霓虹浪人。在这种看似应当隐忍的时候,却一言不合杀人如杀鸡,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