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焕看着他脸上诡异的红晕,一个白眼翻上天。
“说吧,你找我过来是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你帮我把她留住。”
“留姑娘?”程焕下意识得后退了两步,警惕得看着司言,“你自己的姑娘自己追,我才不趟你这浑水。”
司言一把把他抓到眼前,压低了声音,“等我想清楚了对策,我会接她到我身边。”
“什么对策不对策。”程焕一把打掉他的手,郑重其事得拍拍他的肩膀,“迟早要面对,认命吧,孩子。”
司言刚准备接着说下去,谁知导演那边吆喝了,便只好中断了对话,去拍戏了。
一连好几天,沈君都会跑到剧组,也不上前搭话,就躲在角落里静静得看着,等着。
他们开工,她来。
他们收工,她走。
程焕看了两天看不下去,笑称,“那姑娘蹲在那里快成一块望夫石了。”
司言对于“望夫石”这一比喻,觉得很是贴切形象。
只是沈君不上前,他便也不管不问。
程焕很是不明白,司言这样的傲娇是做给谁看,明明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两个人,非要弄得跟言情似的,又臭又长的,从老死不相往来开始。
对于程焕的这个观点,司言除了给他一个白眼,便再没有别的态度。
他与沈君又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够从头来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