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这是要干什么呢？

沈晓梦笑嘻嘻地将那个装着女装的袋子递给了苏凌，“要不你穿上试试？”

“……”

苏凌嘴角微抽，没有说话。

“别害羞嘛。”沈晓梦上下打量了一下苏凌，“我看你底子很好，脸也偏中性，女装起来肯定很好看的啦！来吧~女装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只要你试过，你就知道它的好了！”

听到沈晓梦这么说，苏凌居然真的开始好奇起来了。

网上一直见到有人说女装只有一次和无数次，难道这东西还真能上瘾不成？

他一向都是好奇心大于理性大于感性的，所以碰到让他觉得有意思的事，他一般都会很上心，而且会想去试一试。

无论是安全的、危险的、正常的、奇怪的……

就像看守墓园的最后一天，他明知道那么做会有危险，却还是去做了。

因为他无法抑制自己的好奇心。

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而见到苏凌真的伸手过来接装着衣服的袋子，沈晓梦反而把手缩回去。

“你还真要穿啊？”沈晓梦惊讶道。

苏凌歪了歪头，“不是你说的吗？”

“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啦。”沈晓梦无奈地笑了笑，“我还是有买正常的……好吧，其实也不算正常的衣服。外面有些摊子在卖比较普通的、成本很低的cos服，我给你买了一件。”

说罢，沈晓梦变戏法似的，又从背后掏出了另外一个袋子。

“喏，这才是给你的。”

苏凌接过袋子，打开一看，发现里面装着的是一件白大褂。

“这是？”

“你不是说你以后想当医生嘛，那就穿上试试呗，提前体验一下当医生的感觉。”沈晓梦道。

“谢谢。”苏凌笑道。

虽然之前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已经穿过白大褂了，不过那次因为要忙着收容诡异，把白大褂都染红了。哪有医生穿得那么喜庆的？

而且，白大褂不管穿多少次都不会腻呢。

苏凌将白大褂套在外面，然后原地转了转，满意地点了点头。

“喜欢吗？”

“喜欢。”

“喜欢就好，送你了。哦，对了，再附赠你一个‘小礼品’吧。”

“小礼品？”

“你不是送了我两个东西嘛，那我肯定也得还你两个啊。放心，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也是外面摊子上买的便宜货。”

沈晓梦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狐狸面具。

那是一个以白色为底色，红色为主色的，能够覆盖整张脸的“笑面狐”面具。

“怎么样？是不是很像你？”

“嗯？像我？为什么会觉得像我呢？”苏凌好奇地问道。

“因为你平时也一直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啊。你看着这面具，眼睛半眯，嘴角上扬，简直就和你平常的样子一模一样嘛！”

“是吗？”

“是啊是啊。”

苏凌接过面具，然后戴到了自己脸上。

这一刻，面具上的表情似乎和他的表情重合了。

“果然是本色出演嘛！”沈晓梦笑道。

“穿着白大褂戴这个面具会不会有点太违和了？”

“不违和啊。还有满身是血的杀人狂戴小动物面具呢。”

“……可我只是个普通人啊。”

“打个比喻而已啦，打个比喻~诶，对了，你知道‘狐狸’一般都是形容什么人的吗？”

“什么人？”

“腹黑、有心机的人！”

“……我看你就是故意给我买的这个面具吧？”

“被发现啦？嘿嘿~你要是不喜欢也可以还给我嘛。”

“不还，给我的就是我的了。”

“咦？你意外的很小家子气嘛。”

“该去下一个地方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沈晓梦用哄小孩般的语气说着。

而此时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相比之前，周围的人似乎离他们更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