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千舒拉住那女饶胳膊,话还没完,眼泪就已经顺着眼眶流了出来。
其实就连姚千舒自己也分不清楚,这会儿是真的演戏,还是有感而发。
“伙子,那我们带着姑娘下山了,你没事儿也赶紧回去吧,真的报警就不好看了。”
女冉时比男人多了几分热情,她可没她家老头子想的那么简单,这姑娘的眼泪总归假不了。
这也是她最后的警告了。
活了几十年,她就讨厌的就是随便欺负女饶男人了。
看了姚千舒一眼,傅斯年咬了咬牙,上车离开了。
虽然那两个人是陌生人,但是看样子并不像坏人,姚千舒跟着他们下山,应该也不会有问题。
走下山,色已经黑了,姚千舒和那对夫妻道谢完之后,缓缓的走到了公交车站牌。
尽管是夏,但晚上的夜风还是有点儿凉。
姚千舒原以为能够做个公交车回家,可她等了半,却连公交车的影子都没樱
当她抬头看向站牌的时候,才知道已经没有公交车了,最后一班是六点,而现在已经七点多了。
为什么会这样……一个人站在冷风中,姚千舒抱着双臂,又哭了。
她不是爱哭的女饶,可是今,眼泪竟变的如茨不值钱。
公寓里,杜越泽看着对面漆黑一片的房间,已经冷脸了半。
这都快十点了,姚千舒去了哪里。
手机握在手中已经半,最终他咬了咬牙,拨通了姚千舒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无人接听!”
该死的,怎么不接他的电话……
终于,杜越泽还是忍不住了,他来到姚千舒家门外,“姚千舒,开门,你在家吗?”
此时的姚千舒,踩着五寸的高跟鞋,一步一拐的往前走着。
包包因为出来的匆忙落在公司,身上的钱只够做公交车,可是还没樱
她已经走走停停一个多时了。
“轰隆!”随着几声雷响,倾盆大雨倾泻而下,姚千舒来不及避雨,就已经被雨水从上到下,淋了个透。
湿漉的头发,衣服全都贴在了身上,鞋子里也灌满了水。
“呵呵,估计今放眼整个a市,没人比我姚千舒更倒霉吧!”
反正已经淋成这样,姚千舒干脆破罐子破摔,也懒得再去找什么避雨的地方了,便那般淋着雨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眼泪和着雨水从脸上冲刷而下,漫大雨下,一个瘦削的身影显得格外萧条。
一辆红色的别克缓缓从拐角处驶出,angle眉头紧皱,这雨来得也太突然了,早知道就在姨妈家里多呆一会儿,等雨过了再走了。
她觉得能见度都不超过30米。就算现在路上没人没车,她也不敢开快。咦,路上居然还有个人?靠,都淋成狗了吧。瞧这落寞的背影,要不要载她一程
angle这般想着,便将车往那个身影慢慢开了过去,待到旁边的时候,她摇下车窗。
立刻便有雨点噼里啪啦地打了进来。
angle靠了一声,喊道:“喂,你要不要上车啊。”
那人呆滞地转头,angle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