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中的瞬间,一股浩大的内力扫过宇适浑身上下,一身力气仿佛被封住,就连丹田内力也蛰伏在气海中,不听调用。
宇适睁大眼睛,他没想到瑶夫子竟然突然出手,更想不到两人之间的差距竟然如此悬殊!
他甚至连一根指头都挡不住……
“你居然练出如此浑厚的内力!”
瑶夫子比宇适更震惊。
几月前,宇适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杂役,别说高深的内力,连大字也不识几个。
司徒雪端坐首位,却没有像瑶夫子那般亲身试探,她只需凝神感应,就将宇适的情况摸了个底朝天。
“听闻,你打败了朱金蝉?”
司徒雪淡淡问道。
“弟子偶有所得,偶有所得”
宇适笑得谄媚。
“是我失算了,叫你学走了《太玄剑经》”
宇适笑容一滞,感觉司徒雪话中有话,仍强撑着笑容:“弟子侥幸练出内力,不忍心宗门绝学失传……再者说,您当初可是将赐予我,万万不能反悔。”
“《绝剑》专于剑招,绝不可能助你破开生养内力的关卡。”
宇适纳闷,不知道司徒雪究竟想问什么,生怕说错什么话,只能接着回道:“弟子日夜修炼《绝剑》,这才练出内力。”
瑶夫子这时也盯着宇适,浑身内力涌动,一股沛然压力笼罩住他:“谎话连篇!定是有人助你破关,意图窥视我宗绝学!”
宇适扛不住如山一般的压力,只能趴下身子,额头抵在地上,眼珠乱转。
他明白了,一切问题都来自他最大的秘密——神秘玉圭!
这个平日里毫不起眼,几乎被他遗忘在脑后的金手指,让他练的每一个功法都异于常人。
如今算是被瑶夫子两人发现了端倪。
宇适咬紧牙关,他虽然无法解释自己的内力,但万万不能承认瑶夫子的臆测:“弟子若有半句谎话,听凭师父处置!”
瑶夫子脸色一冷,打算给宇适一点颜色看看。
“玲儿”
司徒雪叫住瑶夫子,随后看向宇适:“也罢,既然你这般嘴硬,便施展一遍《绝剑》,所言真假立知。”
宇适如蒙大赦,先向司徒雪拜谢,随后告罪一声:“请恕弟子在尊前亮剑。”
噌~
长剑出鞘。
宇适也不知道司徒雪为何让他施展《绝剑》,但他清楚,这二人搞不好就打算清理门户了。
'敝帚自珍!太玄宗迟早要完!'
'哦,太玄已亡……那没事了'
宇适心里吐槽,身体上却不敢怠慢,从头到尾将《绝剑》施展一遍后,见司徒雪迟迟不出声,硬着头皮又练了一遍。
一遍,两遍……
宇适乐得司徒雪不出声,省的又惹来麻烦,颇有掩耳盗铃之意。
“不曾想,宗门竟然叫如此天纵奇才当了杂役。”
司徒雪一声长叹,挥手传出一股内力,将宇适卷出门外。
宇适稳住身形,来不及高兴,一脸懵逼,都天纵奇才了,不给点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