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清,銮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和你是一边的,到时候记得演一下哦”,在那奢华的宫殿前,三人正在商量着接下来的对策。
清笑着摆了摆手,表示不用担心。
“嗯?小鵺,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穿这件衣服嘞?”在泠鸢的时候,清看灵鵺一般是穿巫女服或者休闲装的。
“呃......吾看这件衣服挺好看的,然后就买了,听老板说,好像是叫洛丽塔来着”灵鵺摆弄了一下自己穿着的衣服,黑白相间的,好看的很。
“倒是你,兄长老穿这一件,不觉得腻吗?”月中莺还是那一套西装,不过他只有在正式场合才会穿西装。
“你们俩进去以后,不要给銮面子,我就不进去了,我在外边看看风景”眨眼间,灵鵺已经闪现到了平滑的大理石房顶上了。
......
宫殿内的结构错综复杂,清和月中莺花费了好一段时间才找到了銮的办公室。
“哟?怎么只有你们两位来了?喂,外边来个人,把这些公文收走吧,我都看过了”銮悠闲地躺在椅子上,看着敲门进来的两人。
銮的桌子上散着杂七杂八的公文,上边大多都有銮潦草的签名,几个人进来整理好文件,然后拿了出去。
“灵鵺身体不适,今天不能到场”月中莺拉着清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他知道銮那家伙可不会主动邀请你坐下。
“那?长话短说?”清直截了当地打开话题。
“清,你才来过坪鸾几次,就这么急着回去?”銮坐起身,跟清开玩笑。
“先父在世的时候,我来过几次,和现在截然不同”清缓缓开口,语气里充满尊敬。
“我父亲?我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说我不如他,我明明已经尽我所能了......”銮在听到清说的话之后,便开始抱怨了起来。
“那些公文你有看过吗?”清指的是刚刚放在桌子上的公文。
“看过一点,哪有时间全部看完啊”銮摆了摆手,似乎这一切真的是被迫使然。
“那你平时都在干什么,怎么可能没有时间呢?”清接下了月中莺递过的水杯。
清看着平静冒着热气的水面,回想起自己看公文的时候,确实很累,但他还都是一个一个看过了,好的采用,不好的指出问题回复回去,因此,他常常一坐就是一天,唯一的休息时间,可能就是月中莺,灵鵺,倾刻和狐狸几人来找他玩的时候,或者是妹妹泠给他打电话的时候。
对于清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负担呢?但他既然已经在这个位置了,就应该付出相对应的代价,梦想的成功,也就是泠鸢的发展是对他最好的安慰。
“平时.......平时.......”銮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那别人费劲心机写出来的东西,想出的方案,就被你当废纸一样丢弃了?”清的语气出奇的平静。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你不是急着走吗?那就说正事吧”銮快被清说的无地自容了,只能赶紧转移话题。
月中莺拍了拍清,悄声告诉他门背后有人。
“抱歉,我去一趟洗手间”月中莺站起身来,走出门外。
“你自己看看吧,按着约定,三个月没向坪鸾交税就算是脱离坪鸾,而你们已经整整6个月没交了”銮丢给清一张账单。
所谓6个月的税务,不敌泠鸢一天的收入,不交税这件事是月中莺提出的,他看泠鸢居民似乎对这个税务非常不满意,便提议删除这个税务,清也是同意了。
“你父亲可不会做出这种选择来”清叹了口气。
“他就是太善良了,对待人民那么好,一年收入能有多少?而且天天那么操劳,最终换来了什么?在他70多岁的时候就死去了?”銮对自己父亲似乎很不满意。
“你最好尊重你的父亲”清眼神中透露着愤怒。
“尊重?为什么,每天都要接受教育,这有什么好的?”銮很不高兴地说。
“你为什么不好好想想,这些所谓的教育,也不过是一位父亲想让自己的孩子变得更好”清表示。
“我又不喜欢那些东西,当上现在这个位置只是因为日子过的舒坦”銮并没有意识到这个职位背后的责任。
“不喜欢就说呗,你大可以把现在的位置给别人,你不喜欢东西,又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东西?”清看着眼前的銮,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而且你花费那么多你父亲赚下的资本去大修自己的宫殿又是为了什么?”清指了指周围。
“坐上这个位置不是为了享受又是为了什么呢?”銮表示无所谓。
“你就不关心一下自己国家的人?”清有些愤慨。
“你又能理解什么,反倒是你,难道泠鸢已经管理到交不起税了吗?”銮自知自己说不过清,就开始反回去说清。
“好吧,我会给回你双倍的税务,并退出你的管理,我会把月中莺和灵鵺带走,你意下如何?”清把账单还给銮。
“我没意见,月中莺和灵鵺啊,毕竟也在我这待了很久了不是?”銮看有便宜赚也就答应了下来,还想着再捞一笔。
“那就给你三倍的税务,可以吗?”清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
“可以”銮心里偷笑着,自从月中莺和灵鵺去泠鸢后,自己对他们的束缚就减少了,做事也很少发报告了,他早就想撤掉他们了。
话题一聊完,房间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不过外面似乎很吵闹,有很多人从走廊上跑过。
“不好了銮大人,接待室出问题了!”一个人很慌张地跑过来说道。
接待室......接待室!清让沨办完事以后就去接待室那边等他来着。
他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接待室门前。
接待室的门前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了,清费了好一阵子才来到了接待室的大门前。
刚到门口,一阵刺鼻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放眼望去,金黄色的地毯被浸染成了血红色。
大厅的沙发上,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已经没了气息的人。
清义无反顾地走了进去,黑色的皮鞋踩在地上,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他在大厅里来回跑动,一个一个地查看,但一无所获。
“她在哪......她在哪......一定不要有事啊”清边走边祈祷。
大厅里已经来了不少的医护人员,但大多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