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有知用肩膀抵着白颜的肩头，用很小的声音说：“你已经毁了秋，现在还要毁了乔子宁？”

“这话我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呢？明明是你先跟我抢秋，现在又要跟我抢乔子宁！”白颜同样用肩膀顶着陆有知的肩膀，眼睛里静如死水的眸子蹦出火星，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九爷可能是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难道你不记得秋是怎么死的了吗？”陆有知抽动嘴角，这句话是从牙缝里说出来的。

白颜听见余秋的名字，肩膀松动了一下，垂眸说：“我没有忘，如果你想跟我谈这件事情的话，我随时奉陪，但不是在这个地方。”

“怎么？九爷怕了？九爷还知道害怕吗？！这天底下还有白九爷害怕的事情吗？你永远别忘了，你欠秋一条命！你干过的那些脏事，我都替你瞒着呢！”

陆有知说的时候，可以压低的了声音，虽然他嘴巴硬，可他也不希望这些事情有第三个人知道。

毕竟这些事会引起整个金融界，娱乐圈甚至是地产界的震动，陆有知还是有产业，还是一个有家要养的人，他苦苦支撑着陆家不容易，他从小到大连性别都不要了，才把陆家发展到今天这个位置，怎么可能轻易毁掉陆家。

白颜脸上的表情倒是轻松很多，因为他知道，陆有知是一个说话做事十分有分寸的人，他是不会在这种地方说真相的。

只可惜，乔子宁的耳朵是兔子做的，灵的很，刚刚陆有知的那一番话，已经完全收进了乔子宁的耳朵里。

“二爷，秋神不是跳楼自杀的吗？”乔子宁一开口就抓住了重点，她一直以来最想知道的事情就摆在自己的面前，怎能不心动。

陆有知勾起嘴角，用一种带着笑，但是笑的很复杂的眼神看向白颜，轻描淡写地说：“秋神是不是自杀的，白九爷最清楚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