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一直在全力以赴?
可谁能够一直保持全力状态下收割将近五十米的稻谷?
不行,我不能让陈然获胜。
陈雄重新弯腰,这次他要全力一搏,不再蓄力。
“陈然加油。”
“陈雄加油。”
越接近终点,场外喊加油的人也越多。
“快了,还剩最后二米远。”
陈雄抬头看了一眼终点,离他只有不到二米远。
“本次割稻比赛第一名:陈然。”支书站在田埂上大声喊道。
结束了吗?
手握镰刀正准备挥刀的陈雄脑壳一阵懵。
他这个号称陈家沟第一镰刀手,竟然输给了陈然这个新人。
他不服气。
“等等,比赛的时候可是说好了的,不止比速度,还要比割稻的宽度。”陈雄站起来反对道:“我要跟他比谁割的稻谷多。”
支书看了一眼陈雄,朝一名手下道:“你去数数陈然割掉多少稻谷。”
很快手下数完回道:“支书,陈然割稻的宽度为一米八,十五匝稻谷。。”
“不可能。”
陈雄不相信,跑过去一看,还真是一米八宽,十五匝。
他很清楚他自己的,他才一米五宽,十二匝。
输了的陈雄来到陈然面前,低头认输道:“陈然,我输了。”
这是他们俩人之前的赌约,谁输了就要向谁当面认输。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能够一直使全力,而不用蓄力?”陈雄问道,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他。
对陈雄,陈然说不上好感,但也不讨厌他。
从原主的记忆中,他知道陈雄这人仗着身高、面相好,跟村里几个娘们不清不楚的。
“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爆发力和持久度。”陈然带点嚣张的回道:“你的技巧确实比我高明很多,但你的爆发力跟持久力都不够,这才是你输掉比赛的根本。”
陈然话一说完,他就发现现场有点不对头。
为什么女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眼睛里满是小桃花,其中还有几个少妇对他抛媚眼。
“比赛完了,大家都散了吧。”支书站在田埂上喊道。
割稻比赛只是秋收中的一个小插曲,大家又把满心的情怀都投入到了收粮工作中。
只有大队收的粮多,他们这些社员才能分到更多的粮食,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懂。
“陈然,昨天你婶子不是给你一件背心吗?你怎么没穿?”支书看着陈然身上穿着破破烂烂都是洞的背心,心里就来气。
穿成这样,某些关键部位若隐若现,反倒更加引得一帮女人的好奇心,都想看看他关键部位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这就等于一个漂亮女人穿着薄纱出来,隐隐约约的,男人们都想一睹薄纱里面的风光。
“支书,婶子给我的背心太新了,我舍不得穿,要不换一件旧的吧。”陈然回道。
“衣服不就是穿的吗,什么新的旧的,给你了,你就穿。”支书寒着脸批评道。
昨晚为衣服的事,他跟肖红还吵了一架。
他怪肖红太大方了,把他的一件外套跟一件新背心送人,典型的败家娘们。
肖红怪他不大气,都做到支书了,还抠抠搜搜的,陈然父母双亡,孤家寡人一个,正是他这个做支书拉拢人才的时候,她给陈然送外套、新背心是在帮他,他竟然还不识好歹。
两人结婚十年了,还是第一次分床睡,TM的,还是为了一个外人分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