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是刚来的,我是府里新来的书童。”
少女听闻一下子红了脸,然后咕囔了一句:“晦气。”
随后便走开了。
留下许流年在风中一脸懵壁
许流年眼见少女离去想要向前追问,可是回过神来人已经,只好留着许流年一个在风中凌乱。
随后许流年也陆陆续续被几人问来历,许流年如实相告,几人听了,脸上都表现出一种吃了屎的神情。
许流年越想越纳闷,难道书童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职业么,为什么每个人听到许流年是书童都避而不谈想离许流年远一点呢?
大约12点左右
鲁府午餐时间到了
佣人们一起回到了早上被分派工作的院子里,刘管家和几人厨师给众人发放食物。
吃的是一碗小米粥和两个黄色的馒头。
许流年看到吃的是这个也是没有什么胃口,随后便回到屋子里吃饭了。
白有为还没有回来,想来是和老爷一起出门了。
许流年便自己随便对付了一口。
饭还没吃一半,许流年就被刘管家叫了出去。
“那个谁,新来的,别吃了,有事要你去干。”
随后刘管家就推开了房门,怒气冲冲叫许流年跟着自己走。
许流年暗暗叫苦,自己饭刚吃上,果然牛马不是那么好当的。
刘管家让许流年拿着一个饭盒和自己走,许流年只好照做,想着回来吃也行,反正也不是很饿。
许流年跟着刘管家一路拐弯,在宅子里穿梭,最后,到了一个地窖入口。
刘管家拿出钥匙打开地窖,让许流年在门口等着。
刘管家进入了地窖,随后从里面传来了女人嘤嘤的哭泣声,声音有气无力,令人惋惜,许流年听了一脸震惊,想去救人可是此时地窖已经从里面锁起来了。
随后地窖里里面又传来嘶吼声,女人似乎被折磨了,借着地窖传来了女人被打的惨叫声。
随后刘管家从地窖出来又在外面给地窖重新上锁。
许流年小声的问到刘管家:“刘管家,里面这是?”
刘管家怒斥道:“不该问的别问。”
许流年点了点头,便没了声音。
许流年是想救里面的女人的,在他自小接受的教育中,这种事情是对他人的迫害,是不能见了视若无睹的,但怎么救,这个事得徐徐图之。
而刘管家想的就很简单,他见惯了下人,只要给他们一点好处,再给他们一些威吓,他们对于这种事就可以当没发生过,况且这小子能不能活过这个月还两说。
刘管家随后对许流年说道,“以后你没事了就跟在我身后吧,一会吃饭一起吃。”
许流年点了点头,对刘管家表示了感谢。
随后,许流年和刘管家便一起吃饭去了。
刘管家的饭和普通佣人的饭比起来就好多了,一个肉菜,两个素菜和一碗汤,吃的主食是米饭。
随后,许流年和刘管家便开动了,吃饭时,刘管家神色严肃。
随后,刘管家严肃的和许流年说道:“你可以和我一起吃饭,是因为我觉得你非池中之物,你是懂是非的。”
许流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好点了点头
随后,刘管家说到:“你现在是少爷的书童,未来呢,可能就是这个家的管家,刚刚地窖里那个人顶撞老爷和少爷,老爷关她反省,这个是家规,你不必多想,例外,这事你不要说出去,你说出去我们两个都得得罪老爷,其中利害你应该知道吧。”
许流年点了点头,道
:“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有第三个人知道我天打雷劈。”
许流年说的信誓旦旦的
刘管家眉眼一下子都舒展开了,给许流年比了个拇指道:“可造之材啊,可造之材啊!”
刘管家听到许流年这么说,也是放下了心来,心里想着多好的孩子啊,有觉悟,给少爷当书童可惜了。
随后许流年和刘管家不断寒暄,许流年夸刘管家把整个鲁府治理的井井有条,就算给刘管家当个宰相也是绰绰有余。
刘管家听闻大笑道:“哪里哪里,治理国家我还是差点水平,但整个鲁府200多号人,我还是可以管得住的。”
刘管家被许流年这么一夸,心里也是美滋滋,恨不得将许流年收为徒弟,以后就当鲁府的管家助手。
吃完饭,聊完天,许流年便继续当书童了,下午也无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随后,许流年便回房间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