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的男人却忽然发出沉沉的笑声:“要不是因为小爷想着你才成了我女人,不能扔下你不管,指不定就出不来了。”
这话说的卓灵脸颊浮现一圈淡淡的粉红。
而后他松开她,抢过她手里的棒冰掰了一半,突然笑的明媚极了:“我是不是最好的?”
卓灵吃着凉凉的棒冰,体味热风吹过身体,看着蓝天白云,她笑着点头。
在看到他被萧同突然快速麻醉时,她那一刻……
不愿意阿聿离开,她觉得阿聿对她耍流氓,和她穿情侣装的感觉,她蛮喜欢的。
她不把他当人格分裂,人格虽差距明显,可人终究是一,她以前性格很开,就经常被同学吐槽精分戏精,现在她就当他也是个戏精。
他扮演为了楚颜无畏付出的那个角色她不喜欢,她喜欢什么都懂,爱玩爱笑放荡不拘,坏坏的阿聿。
慕瑾聿看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吃棒冰的样子,就像看着一副极佳的风景,眸光如炬,璀璨动人。
“灵儿,下午想去哪儿?”
她笑着,从车里拿出自己的双肩包,从里面掏出了两张票在他眼前晃了晃。
是某歌星的演唱会门票。
慕瑾聿拿过来,答的果断:“好,陪你去!”
……
人感受世间最害怕的事物时,是分环境的。
如今楚颜觉得世上最可怕的东西是时间。
人永远想不到在时间流逝的过程中,会把哪些自己未曾注意到的东西带走,然后还会给人留下一个极端的恐惧,那就是你永远不知道时间会给你带来什么。
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楚颜只剩她一人的房间,终于是有了动静。
可她却不敢将头从被子里露出来,直到被子被人拽开,只有慕瑾寒。
“二哥。”她这一声称呼,几近失声。
男人的瞳仁在朦胧的光照下,犹如褪了颜色,更为的清澈透亮,印出了她的脸。
“阿颜,我和母亲去新加坡外婆那里养病,走半个月,这半个月你不要离开家半步。”
楚颜有想过瑾聿没回来,二哥想与她避着,却没想到突然要走那么远。
可是她竟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觉得……今晚一定会失眠了。
楚颜愣怔了许久,又突然如抽风一般坐起身,伸出手攥住了他一只手:
“不论瑾聿能不能回来,不论他怎么想,不论事情演变成什么样,我还是喜欢你的,人有时候真的……左右不了自己,只想跟着心走。”
慕瑾寒笑了,“阿颜,我还什么都没说。”
她知道啊,但她希望他什么话都不要说了,因她怕他一张口,就让她难受,她也就不奢求他说几句好听的了。
“我知道了,那你什么时候走?”她急切的想要跳过诉说想法的这个过度。
男人看着她颤抖不已的眼睫毛,两手轻轻推开了她的手。
楚颜没有强握,揪着心脏,也就松开了。
却不想男人突然抬手捧住了她的脸,他直视着她的眼睛,薄唇张合,看起来有很多话想说,但却一句都没说出口。
最终,他探过身,出其不意的将菲薄的唇压在了她毫无血色的唇瓣上。
缓慢须臾猛然用了力气,他的手从她的脸上移到她毛茸茸的脑瓜子上,又从脑袋到后颈,后颈到肩膀,肩膀到锁骨,锁骨到胸上。
再伸出衣服外,抱着她的背把她像娃娃一般,搂进了怀里。
他拥吻了她很久,久到唇发热发麻,空气里都是他们的低喘。
最终他结束,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记住,君子一言。”
说过,他又在她唇角落下一个吻,双手从她身上撤回,站起转身,利索离开。
楚颜用力的舔了舔唇,就像是舔残留在唇上的糖一般。
舔过后,看着被关进的房门,她笑出了眼泪。
想起那个突然出现的路意让她记住他的味道,可她记住的,只会是慕瑾寒。
她真是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会带给她一嘴的中药味,怕是要成为此生都难忘的独一无二了。
他一定是喝了药马上过来的。
如今她满嘴都是那闻起来沁人心脾,但味蕾一接触就苦到刺激泪腺的药草味道。
下午五点左右,莲姨上来告诉她,慕瑾寒和倪蓝乘坐慕瑾寒的私人飞机走了,还说工作上的事情,全权交给了副总,有些战略上的合作,都尽量延后了。
楚颜知道后,躺下睡着了,一觉睡到了午夜十二点。
睡不着后,她便躺着玩手机,把关于自己的新闻看了个遍,各种好的坏的网络评论。
楚颜是不会因为不明事实的群众的话左右心情的人,但她看新闻还有热度,便明白公司没有做什么举动,往深处想想,如果这件事不去解决,那就是两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