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吴十九心生疑窦。

“那日深夜，李家出事，各路人都往李府赶，我本也想看个热闹，可还没出门，家里下人就急匆匆来报，说是门口躺了个人。”

“戚雪？”

“嗯，后来也盘问过门卫，只说是一个人放下她就立刻跑了，没拦下来。”

……

所以是别人救得戚雪，可戚雪初来青州，谁会不顾性命救她，还这么偷偷摸摸？

吴十九想不明白，“啧”了一声，“玉公子真是善名在外啊。”

因林儒玉常年经营玉器金石生意，又极爱玉，故有“玉公子”之称谓在外。

“生意人总需要些好名声。”林儒玉仍旧笑着。

吴十九低头，又想到之前竹林里那一群术士，想必救戚雪的人是害怕戚雪再次被那些人追杀，才迫不得已托付给了林儒玉。可这人凭什么认定林儒玉能护得住她？虽然之前调查过林儒玉，但也只知道他是京都来的，具体来头查不出，一开始来找他也只是觉得他有些权势，说不定能压一压官府。如今看来，连那些术士也不敢随意动他？倒是自己小看他了。

不会这么幸运，抱了一棵好大树吧……

吴十九眉毛一抽，转而不自觉站直了身子，“咳咳。”

“还有什么疑虑？”

“确实还有一事不明，不过本来该是我自己去查的，但直觉觉得你会知道。”

“承蒙信任。”

“就是会不会有人，故意把高阶的术士组织起来，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嗯?你查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