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兴致勃勃:“我看过一部现代和古装的,都很好看,符合我胃口,神仙打架的还没看过。”
喋喋不休中,傅嘉盈同样听得格外有兴致。
母亲没再追问她大哥的事情,虽然不清楚大哥还在顾虑什么,但他没坦白,傅嘉盈可不想自己泄露消息出去。
不是她的感情生活,她没心思多管。
此刻有部剧狗血剧,莫名有点耳熟,她恰如其分地露出一副好奇神色倾听。
她不明白大哥怎会跟念姐纠缠在一起。
分明他一开始只想着喊话小哥分手。
这中途插足,傅嘉盈不太好意思想下去,总不可能是念姐勾引她大哥。
一来没有必要,二来年龄差在这。
聊着聊着,余岁欢离开观澄,坐车回到老宅时。
她猛然想起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事情,一打岔,忘记问嘉盈了。
“盈盈就知道维护她大哥。”余岁欢幽幽叹了声。
兰姨在傅家多年,嘉盈有转移话题的意思她看得出来,于是顺着聊下去。
兰姨说道:“夫人,盈盈也是太忙了,她一心在工作上,更何况长大了,哪会无缘无故关注自己大哥私生活。”
中式别墅的庭院里,月色溶溶,夜风习习。
傅松云放权给大儿子之后,由着他发展壮大,威望一步一步建立起来,在很多事情上终究拘束不了他。
退休返聘过一阵时间,再次退休后,领着小儿子下围棋,唯一能管教的也就只有小儿子了。
大儿子跟女儿翅膀都硬了。
余岁欢见着他没好气说道:“盈盈没大问题,水土不服吃了点药,人变瘦了点,这段时间安排家里厨师给她多补补。”
傅松云抬手示意小儿子先暂停棋局,起身替妻子拿过包。
“我跟你说她没事了,为了工作吃点苦不至于一蹶不振,盈盈很快会调理过来,倒是你,怎么生起闷气来?”
他拉着余岁欢的手,温声问话。
余岁欢一边想看楼雨霁的剧,一边气大儿子不省心:“还不是傅砚之,以后我不会再管他了,只要不是触及底线,我管他跟谁在一起。”
“这就对了,砚之连我的话都不听,自己能做主了。”傅松云早已习以为常。
其实傅砚之不是不听,甚至有时候跟集团董事局的人打交道,仍要问父亲的建议,父子谈心的次数不多不少。
傅迟意饶有兴致:“妈,你不是过去观澄看盈盈,怎么突然扯到大哥?”
“砚之也过来了。”余岁欢说道,“跟他聊了几句。”
傅迟意若有所思嗯一声,修长手指捏着枚棋子。
大儿子气他,但小儿子让她省心不少,余岁欢将视线落在傅迟意身上,见他一身休闲衣服,眉眼收敛了锐气,依然掩盖不了几分散漫,比从前浪荡的模样态度好了太多。
“这次分手后你总算收心了。”余岁欢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