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华说:“我参加上午的,下午干别的,有事儿就参加早上的。”
鲍威尔说:“没问题!”
马苏尔斯基表示道:“我这几天在这儿边还可以教教你,顺便带带安保公司的人手。”
我们又畅聊了一会儿,从工作到了家族,再到一些琐事儿。
又过了两天,越水七槻已经到了东京,并被川崎俊郞安排在了侦探事务所内。郑华带领着将训练工作交给马苏尔斯基的鲍威尔、来这儿视察的刘贤忠以及法务藤田道明来到了这家名字叫安琳的侦探事务所。
这家事务所位于离郑家所在二丁目不远的四丁目,一家门店的二层上。整体结构较为简单,一个客厅,一间小卧室,一个卫生间,住一个人完全没问题。
一进门,刘贤忠直接喊道:“总部督导组来了,赶紧的把账目拿出来,让我看看,把卧室收拾好了,私生活检点儿。”
正在办公桌上看资料的川崎俊郞一愣,旁边开着电脑刷剧的,留着短发,带着耳机,一副男孩子样子的越水七槻更是傻了,赶紧把电脑视频的界面关了。
但是,这个动作被常年上班摸鱼的郑华直接逮住了,说:“那个姐们上班摸鱼的吧,干啥呢,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看啥呢,这么认真?”
“赶紧的,四哥,就剩安琳这边的账没进集团,咱们速度快一点儿,争取早点儿办完活。”刘贤忠赶紧跟上。
这时候,鲍威尔来了一句更雷人的,说:“少爷,那是男的吧?”
郑华强答道:“女的,这点儿我可以保证。”
川崎俊郎冷冷一笑,说:“你们到底来干啥的?”
郑华说:“我带着法务来给你解决案子,鲍威尔负责警卫安全,以及再次确认一下这儿的安保情况,这个集团的CEO是来对接账务系统的。”
川崎俊郎说:“好吧,真够热闹的。”
刘贤忠催促道:“赶紧的,快点儿干完快点完事儿。”
郑华突然发现了华点,说:“不对啊,查账来了,你咋不带会计呀,五哥,你一个人搞得明白不?”
刘贤忠说:“我把账拿回去,让他们财务的那群人给登记了,再拿回来不就完了。”
其他人:“……”
川崎俊郎站起来,说:“你早说要账单不就行了,我去拿。”
越水七槻插嘴道:“大哥,要不我去拿?您先跟他们聊?”
川崎俊郎走到柜子旁,说:“不用,他们主要是找你的,你跟他们聊。中间那个是我们家的少爷,旁边那个嚷嚷最热闹的是我的五弟,也是集团的CEO,那个英国人是我大哥,最后那个先生是我们公司的法务,他对你那个案子有很大的帮助。”
于是,大大咧咧的越水七槻居然有点儿拘束地坐到了我们的对面,刘贤忠则和川崎俊郎开始查账了,鲍威尔则负责安全检查。
郑华率先打破了寂静,问道:“你好,越水侦探,我是集团的董事长郑华,我们来呢,主要是听说我四哥招了个新人,过来看一看,顺便也早有耳闻你现在正在调查一个案子,我们看看能不能帮忙。”
越水七槻仍然有点儿拘束,跟郑华握了握手,说:“您好,郑先生。”
我又正式地介绍了藤田道明,说:“这是我们公司的法务,我觉得你的案件可能需要一些法律上的支持。”
越水七槻握了握手,说:“您好,藤田先生!”
藤田道明伸出手来说:“您好,越水小姐。”
郑华说:“不用那么拘束,你比我还大三岁呢?”
越水七槻震惊道:“你怎么知道我多少岁了?我好像没说吧,侦探的感觉?”
郑华一愣,说:“什么啊,我才不是侦探呢,我四哥说的,也就是你的上司说的。”
越水七槻点了点头,说:“哦,那你们是亲兄弟?”
郑华一笑,说:“我们是一家,但他是我爸收养的养子,没有血缘,那个英国人是我大哥,我们集团CEO是我五哥。”
越水七槻说:“哦,怪不得你们长得一点儿都不像。”
“必然的,”郑华说:“咱们说说案子的问题吧,你越水大侦探也没少破案子,但你这个案子估计单靠破案解决不了吧,咱们得走司法途径。”
越水七槻说:“您知道我要查的案子?”
郑华说:“薰衣草别墅杀人案件?是吧?我四哥跟我说过,我也很早就看见这个案子。”
越水七槻点点头,一股名为复仇的火焰在她眼里外冒,说:“我现在主要办的就是这个案子,我那个闺蜜这么年轻,就因为一个所谓的高中生名侦探,去追去所谓的杀人案件而被逼的自杀,我要为她报仇,要为她平反。”
郑华说:“我要是有能力会帮忙解决的,我觉得一个年轻少女因为一个侦探的一句话、警方的错误侦查就轻生而死是不值得的,我们应该为她去追求这个公平。”
越水七槻一听居然有点儿感动了,站起来,拿来了案子的资料,说:“您大概案情都了解了吗?”
郑华想了想,说:“原案大概都清楚了,后面的发展,就是自杀之前的情况,也就是这件案子怎么由自杀变为他杀的?”
越水七槻说:“是有一个口音很奇怪的高中生侦探的人,在案件被认定为自杀后,出现指认出这个案件制造密室的方法,并且将我的闺蜜薰衣草的别墅女仆水口香奈认定为凶手。”
郑华好奇地问道:“他为什么这么认定呢?他有足够的证据吗?按照证据裁判的原则,必须要有足够的证据才能证明对方有罪。”
越水七槻说:“他揭示了这个案件的手法,并且当时在屋子里的只有那个大小姐和她。所以,警方首先对她展开了询问?”
郑华说:“他那个手法是个什么手法?”
越水七槻说:“这其实是一个小偷做的,这个小偷为方便继续偷盗,将别墅的门窗拧了下来,将螺丝钉削去一半儿,再固定回去,这样这间房子的门窗看似被固定了,其实是可以拆卸的。”
郑华说:“他有证据吗?”
越水七槻说:“地上有一些散落的一半儿的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