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防御系统的风格和的风格一模一样,而且在半个月前我和交锋时,突然消失,和温玉瓷那个女孩突然昏迷的时间基本一致,我也是那时候才有机会攻破一点,大概查到她就在这个城市……”
“所以你就入侵了人家的公司?”
凌荡:重点好像不应该是这个。
“嗯。”凌荡蔫蔫地应了声,接着又情绪激动地说道,“所以我才能发现温玉瓷家公司防御系统的风格和一样难缠并且难以攻破,而且我就在昨天还查到,温玉瓷的账户上有一笔不小的资金打到了温玉瓷父母的账户上……”
“温玉瓷的账户?”
“对,因为开在了一个偏僻的小国,所以难以被人察觉,也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
“然后呢?”
“然后……呃……小师妹,你能不能帮帮我,去找温玉瓷的父母了解一些情况,我不好直接去,怕吓到他们。”
司徒朝暮:小铃铛,所以,你原本想干什么?吓到他们?
“我对于他们而言,只是一个医生,并不是帮他们调查女儿失踪的警察,该以什么立场去问呢?”
“呃,不知道。”凌荡烦躁地抓了抓头。
他不知道,他心里好烦闷。
他只是想到小暮可能能帮的了他的忙,就急忙来找小暮。
根本没有仔细想。
而且还差点害的小暮和姽婳出事。
司徒朝暮拍了拍铃铛的头,语重心长地说:“小铃铛,这,我实在帮不了你。”
她能想到的只有粗暴一点的办法,而这些,凌荡自己就可以做到。
凌荡坐在沙发上沉默了一会儿,起身离开了。
司徒朝暮看着凌荡渐渐消失的背影。
没想到,放浪的二师兄,有一天竟然也会为情所困。
但司徒朝暮更没想到的是,凌荡这一走,再次见到他时,就是一切都结束之时。
……
姽婳不愧是在江湖横行长达十年之久的顶级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