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浩然的脚步却未停,拉着柳绫华穿梭于田野小道,向着山巅疾驰。
山路崎岖,但他们的步伐却异常坚定。
“我们真的能逃出去吗?”
柳绫华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更多的是对古浩然的信任。
古浩然没有回头,只是紧了紧握着柳绫华的手,用行动给予她最坚定的回答。
夜,依旧深沉;火,仍在肆虐;
但两人的心,却因彼此的陪伴而变得异常坚定。
他们坚信,只要心中有光,希望就永远不会熄灭。
山上的路很崎岖,每一步都踏在碎石与枯枝上。
发出不规律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古浩然与柳绫华喘息未定,眼神中却闪烁着坚毅。
他们知道,只有继续前行,才能远离那即将失控的村子。
“这山路虽难,但好在无人追来,咱们得抓紧时间。”
古浩然低语,目光不时扫向后方,确认着安全。
山下的村子已是一片混乱。
火光中,人影憧憧,村民们的呼喊与哭号交织成一片。
他们疯狂地搜寻着琨哥,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踏入琨哥设下的陷阱。
琨哥如同复仇的恶魔,穿梭在村民间。
随着他的厮杀,黑袍男人也倒在他的斧头下。
那是向教团宣战的信号,带着决绝与疯狂。
“社团和教团只有留下一个!你们的末日到了!”
琨哥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犹豫,只有对复仇的渴望。
教团的大厅摆放着教祖的尸体,正对着庭院。
那里有许多女村民,排成几行跪在院落里。
她们在祈祷,为教祖诵经。
琨哥却突然从房间里杀了出来。
教母被他牢牢控制在手上。
琨哥狰狞地冷笑道:“谁敢动一下,我就先送这老东西上路!”
他的话语简单而有力,仿佛是冰冷的刀片,切割着在场每个教徒的心。
“你们这群蠢货,不要听他的话!”
教母在大吼,声音中充满绝望与不甘:“杀了他!为了我们的父亲,为了我们的亲人,报仇!”
“做不到,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教母大人,死在我们面前……”
中年妇女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不舍与决绝。
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小刀,缓缓举起,指向了自己的脖颈。
“不要放弃自己的生命啊!住手啊!”
教母的瞳孔骤缩。
她没想到会有人如此极端,脸上闪过难以置信的震惊。
但中年妇女没有停下,她的眼神变得异常坚定,仿佛在做一件神圣的事。
“那边的家伙,听着!我的命,现在交给你!只求你放过教母大人!”
话音未落,她决绝地划向了自己的喉咙。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衣襟,同时也刺痛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琨哥的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他没想到这些邪教徒的忠诚竟能至此,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哈哈!哈哈哈……有趣!”
琨哥突然大笑起来,带着几分讽刺的说道:“这老东西的命,何其尊贵,又岂是区区1个教徒的性命所能衡量的呀?”
他的眼神变得玩味,似乎是在享受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不过嘛……”
琨哥突然话锋一转,嘴角勾起戏谑的笑容。
“既然你们如此有诚意,那我也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吧!这样吧……”
“最起码20个!只要你们再交出20个教徒的性命,我就考虑放了这老东西!”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教徒,那眼神中充满了压迫与挑衅。
他仿佛是在考验他们的忠诚与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