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和文才不愧是九叔的好徒弟,一人负责扎心,一人负责灌酒。
等九叔喝了一口酒好不容易缓过来后,两人再换一下工作的方式,另一人扎心,另一个人灌酒。
九叔喝了半坛子以后,秋生和文才频频给林笑使眼色。
‘笑哥,怎么回事,师父怎么还不倒啊,我们两个都喝饱了。’
林笑也回以眼色,
‘再坚持一会儿,我给师父下猛药!’
林笑发现九叔好像没什么变化,当即将十人份的春药扔了进去,刚刚蔗姑已经敲了两遍门,她忍不住想要睡觉了。
果不其然,十人份的春药就连九叔也扛不住,又喝了两大碗后,终于感觉到尿意。
出去艰难地上了个厕所回来,九叔感觉身体热的不行,他感觉自己有点想女人了。
看到时候差不多,林笑小声说道:“师父,您看秋生和文才都给您分析得这么透彻了,女孩子的青春可是很宝贵的,您负了人家,人家嫁人也无可厚非。”
九叔:“是啊,是啊!”
林笑又问道:“那您对师姑的感觉如何啊,我可是听说她足足等了您十八年,这可是十八年的青春啊,师姑都没筑基,寿命也就八十多岁,四舍五入,她等了您半辈子了。”
“蔗姑.....,蔗姑其实也不错,我今天放下了,我要,我要蔗姑!”
终于将最后一坛酒灌进九叔肚子,林笑带着秋生和文才离开。
路过门口的时候,林笑给蔗姑使了一个眼色。
不一会儿,房间里面九叔醉醺醺的声音传来,还有蔗姑猖狂的大笑,以及衣服撕扯时九叔不耐烦的声音,
“你太慢了,让我来!”
随后,屋子里面传出了哼哼唧唧。
秋生和文才今天也没有听墙角,实在是因为腿软脚软,又喝了这么多酒,回到房间躺上去就呼呼大睡。
林笑倒是饶有兴致地在房间外面听了一会儿,知道九叔也就撕衣服的时候强硬了一下,剩下时间都是蔗姑占据主动。
也不知道蔗姑哪里来的那么多花样,林笑也不好意思编排自己的师父,根据他上辈子当公务员的理解,房间内大概就是以下状态,
‘人、仌、从、个、亼、氽’
房间里的声音越来越高昂,林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符纸贴在房间上面,房间内的声音为之一清。
这是林笑为数不多能够为自家师父做的,也算是为他保下了一份尊严,不然叫声那么大,成何体统!
第二日一早,
林笑接到蔗姑的消息,九叔下不来床,几人还需在东头村再待一个晚上。
趁着蔗姑出去给九叔买补品,林笑坏笑着来到九叔房间,
‘叩叩叩!’
“谁啊?”声音虚弱,而且没有中气,由此可见昨天晚上蔗姑到底有多卖力。
“师父,我这里有一张隔音的符纸,昨天我试过了,很好使的。家里的灵婴还需要有人照顾,我带着秋生和文才回义庄布置一下?”
九叔:“.......”
好!
回去布置什么,自然是布置迎亲需要的东西,蔗姑可是她这茅山一脉的独苗苗,两人不能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在一起了。
蔗姑还没享受完九叔,林笑也只能回去帮九叔张罗张罗。
别的不说,义庄里面九叔的婚房还是要布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