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人。”
林冲回答道。
“我与鲁提辖颇有几分交情,只不知鲁提辖现在何处?我可好想他。”
史进赶忙说道。
“定有重逢之日。”
林冲回了一句。
柴进见大事已定,便是招呼众人继续喝酒。
一家丁指着趴在地上的张氏,问道:“柴老爷,这人如何发落?”
柴进挥了挥手:“差人送往她爹张都监处,只教说此女行为不检点,已被柴家休了。”
“是。”
家丁领命,扶了张氏,自去办此事去了。
柴进等人纷纷举杯对饮,一连三天,都是杀猪宰羊,宴请群客。
这天早上,柴进仍旧搀扶着柴老爷子,在院中赏花,家丁有报,林冲与武松来见,当即柴进命家丁把林冲跟武松,都请了进来。
柴进见林冲收拾了包袱,很是惊讶。
“林教头这是何意?莫不是嫌我柴某人怠慢了?”
柴进赶忙问道。
林冲摇了摇头,笑道:“天下哪有不散之筵席,何况,我是那高俅通缉要犯,常留在你府中,恐连累了你。”
柴进则是摆手道:“林教头,你莫担忧这一点,官兵不敢来犯我柴府,但可安心常住我府中。”
林冲摆了摆手,说道:“大丈夫生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柴进闻言,顿时明白林冲胸中豪情壮志!
“既是如此,小弟也不敢再留,不过,小弟倒是有个好去处,不知林教头可否愿去?”
柴进问道。
“什么地方?”
林冲明知故问道。
“山东济州管下,有个水乡,唤作梁山泊,方圆八百余里,上有三个强人占山为王,都是我的旧相识,我今修书一封,林教头可带了书信,前去水泊梁山,他们见了我的书信,自会待林教头犹如亲生大哥一般!”
柴进说道。
“如此,多谢。”
林冲道了谢,心里却嘀咕,柴进还是不太懂事,纵使水泊梁山是他资助,但梁山距离沧州路途遥远,王伦他们,好不容易占山为王,又怎可还听柴进指挥?
这些话,跟柴进说了也没啥用。
“林教头不必客气,我现在去写信。”
柴进赶忙奔入了屋内。
此时,柴老爷子却是看着林冲与武松。
“柴老爷子,你看着我二人作甚?”
林冲好奇问道。
柴老爷子却是开口道:“两位端的是世间少有的好汉,老夫还有一事,想麻烦二位!”
林冲心想,柴进都已做了柴家家主,这柴老爷子,还有何事要麻烦自己的?
“何事?”
林冲问道。
“那柴飞燕临走之际,撂下狠话,说日后要教我柴府鸡犬不留,她那一双眼神,令我内心惴惴不安,我想请林教头,替我杀了她。”
柴老爷子请求道。
“杀她?”
林冲嘀咕了一句。
“是。”
柴老爷子点了点头。
林冲笑了笑:“替你杀了她,我有什么好处?”
柴老爷子一愣,随即说道:“好处可是多多啊,若林教头能杀了柴飞燕,则充分说明,林教头你武功盖世啊。”
“接着说啊。”
林冲回道。
“说完了啊。”
“……”
林冲当即摇了摇头。
“柴老爷子,这些虚名,我可不图啊。”
见林冲不肯答应,柴老爷子又把希望,放在了武松的身上。
“这位好汉,若你肯替我杀了柴飞燕,我便将潘金莲许配给你。”
柴老爷子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