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扔地上,跟被狗啃过似的;衣柜门大敞着,东西撒得到处都是,连瓶子罐子都碎成渣了。
这哪是家啊,简直是灾难现场!
许大茂一看这场景,心里也咯噔一下,再联想到何雨柱刚才的话,冷汗唰唰往下流。
偷鸡和偷家,那能一样吗?轻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何雨柱,你...你这是诬陷!我啥时候偷你家了!”许大茂急得直跳脚。
何雨柱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说:“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回家就发现家里被翻了个底朝天,你倒好,立马带着媳妇来找我麻烦,说我偷鸡。你说,这不是明摆着做贼心虚,想掩盖罪行吗?”
许大茂一听,整个人都懵了,心里头那个悔啊。
什么掩盖罪行,这词儿听着罪大恶极,可怎么从傻柱嘴里说出来就这么顺溜呢?
不光许大茂懵了,娄晓娥、一大爷、秦淮茹他们也全傻了眼。
今天的何雨柱,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秦淮茹愣了一愣神,心里头立马就明白了七八分。
瞅着傻柱屋里那乱糟糟的样子,她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这八成是她家棒梗干的好事。
她心里头那个气啊,棒梗偷傻柱的东西,她也不是不知道,
但没想到这回他玩得这么大,把傻柱家祸害得跟遭了灾似的。
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呢!
她以前就跟棒梗说过,偷点吃的解解馋可以,但千万别动傻柱的钱和贵重东西,免得惹毛了他。
小孩子嘛,肚子饿了偷点吃的,大家伙儿也都能理解。
可这话仔细一琢磨,咋那么不对劲儿呢?孩子饿了就能偷东西?
那以后要是缺钱了,是不是也能随便偷?
再往后,钱偷不着了,是不是就要动手抢了?
老话儿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这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道理,她是越来越明白了。
眼瞅着这事儿越闹越大,万一扯到棒梗头上,那可咋整?
秦淮茹心里头那个急啊,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带着哭腔冲着何雨柱喊了一声:“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