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以后我见着您,就喊您‘傻三大爷’,咋样?礼尚往来嘛!"
啥玩意儿?阎埠贵一听,脸拉得比驴还长,心里头那个憋屈啊。
"嘿,你这小子,咋还学会反咬了?我叫你傻是亲昵,你咋能这么对我!"
"我骂人了?我啥时候开腔骂人了?"何雨柱一脸无辜样。
"就刚才,那‘傻三大爷’不是明摆着嘛!"阎埠贵气得直跳脚。
"哟,您也知道‘傻’字儿听着刺耳啊?那您天天‘傻柱’‘傻柱’的叫,我就乐意了?"何雨柱悠悠地回了一句。
这下,阎埠贵算是回过味儿来了,敢情这傻柱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可奇了怪了,昨儿还好好的,今儿咋就这么大反应?
阎埠贵心里头跟揣了只猫似的,抓耳挠腮也想不明白。
但有一点他清楚,这傻柱,不对,这何雨柱,变了!变得让他琢磨不透了。
"哈哈,得嘞,柱子,柱子行了吧?以后就这么叫!"阎埠贵赶紧打圆场,笑得比哭还难看。
"嗯。"何雨柱冷冷应了声,扭头就走,留下阎埠贵一人在那儿风中凌乱。
"这傻柱今儿个是吃了啥枪药了?变化这么大,还有,平时不都提着饭盒嘛,今儿咋空手回的?本还想蹭点好吃的呢,这下泡汤了。"阎埠贵心里头嘀咕着,一脸懊恼。
阎埠贵一脸困惑,满脸写着“失落”俩字。
这时,三大妈从屋里头探出个脑袋,瞅见阎埠贵两手空空,好奇地问:“老头子,不是说好从傻柱那儿捞点好处嘛,咋空手回来了?还被骂了?”
“别提了!”阎埠贵没好气地摆了摆手,“傻柱今儿个没饭盒,白跑一趟不说,还被他反将一军,骂了我一顿。”
“啥?!”三大妈瞪大了眼,火冒三丈,“他敢骂你?我去找他理论!”
说着,三大妈就要冲出去。
阎埠贵哪敢让她去,这事儿自己理亏在先,万一闹大了,脸往哪儿搁?
他连忙拉住三大妈,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三大妈一听,也愣住了,这傻柱啥时候对外号这么在意了?
“你说,他是不是谈对象了?”三大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阎埠贵眼睛一亮,一拍大腿:“对!肯定是!我说他怎么突然这么在乎这外号呢,原来是为了在对象面前保持形象啊!”
这么一想,阎埠贵心里头的气儿瞬间消了大半,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
他知道,这下子,有人怕是要头疼了。
另一边,何雨柱悠哉悠哉地晃进了中院。
院子里,秦淮茹正蹲在水池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搓着衣服,时不时抬头望向大门,那眼神里满是期待。
一瞅见何雨柱进门,秦淮茹眼里立马闪起了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柔声道:“傻柱,下班啦?快,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一块儿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