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向前弹了她一个脑瓜崩说道：“你怎么那么多为什么”

“嗷呜”（于萱萱被弹脑瓜崩后的语气）

于萱萱的秘书揉了揉脑门，转身走了。郑向前趁这个机会，去了一趟人事那边，讨论了一下招聘问题和裁员问题。上午的时间就过完了。他今天可是九点前就到了，整整干了三个小时。郑向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以及他再也不想感受这份充实。

下午，会议室内。

郑向前说道：“各位，这么着急请大家过来，是想跟大家讨论一下旧版机器的剩余价值挖掘。”

众人：？

郑向前说道：“是这样的，今天有个客户过来，提出了一个想法，他想用以前旧版的机器折价，然后换我们新版的机器。一般的家庭净水器体积较小，我们把新版的便宜一点卖他旧版的扔了也行。但是那种企业里面，工厂里面用的大型净水器，这个有没有剩余利用价值？”

会议室内鸦雀无声

技术总监说道：“没有价值”

郑向前说道：“说说看”

技术总监说道：“公司扩大后，我们产品制造时都有唯一码，收回来的老机器里，每个零件都是有固定编码的，只能销毁，如果投入新机器的生产是会被看出来的，那这个爆出来的话，我们就没饭吃了。”

郑向前点了点头，明白了。

郑向前说道：“好的，那辛苦大家了，下午给大家放半天假，回家休息吧。”

技术部的人起身走了，没有一个跟郑向前打招呼，这个也能理解，做技术的，不太懂这些。这样他们的技术才能更上一层楼。

有了技术部的反馈，郑向前知道，这批旧版机器肯定是不能回收了，毕竟型号也太老了。如果是新型的，还可以想想。下午又处理了一些琐事，就下班了。

第二天一上班，市场部的反馈就到了，没有新的产品进入。郑向前知道以后，给轩科的陈总打去了电话。

郑向前说道：“陈总，很抱歉，上次的方案我没法配合，我们不会卖用过的零件给客户。所以这些净水器不能折价。但是咱们都合作这么久了，合作的也很好，我不想失去您这么诚信的客户，我愿意将v7让利两成，您看能不能考虑一下？”

轩科陈总说道：“郑总，我也很想继续跟您合作，但是这个价格实在是太高了，你也知道这几年大家的效益都不好，我们有时候工资都开不出来了……”

轩科陈总一顿诉苦后，郑向前有些动摇了。

郑向前说道：“7.8折，已经接近成本价了。”

轩科陈总说道：“7.5”

郑向前说道：“哈哈，陈总，还是你会砍价。”

轩科陈总说道：“做生意嘛，一定要双赢，我不会让郑总做赔本买卖的。”

郑向前说道：“好，7.5.但是要签保密协议，如果别的客户说从你这里听说能便宜这么多，你得给我补差价。”

轩科陈总说道：“没问题，放心吧，这种事情谁会说啊，肯定是往高了说，不是吗？”

郑向前说道：“哈哈，那就谢谢陈总了，我跟销售部讲一下，让他们把合同准备好，给您送过去。”

轩科陈总说道：“好的，那就麻烦郑总了。”

郑向前说道：“不麻烦，应该的，等于总回来了，我们请您吃饭。”

轩科陈总说道：“好，我等你们消息。”

挂掉电话后，郑向前给销售部发了消息，让他们整理合同。接着，于萱萱的秘书又进来找郑向前，要么是报销审批，要么是考勤审批，要么是流程确认，总之各种各样的事。一直到下班，郑向前都没怎么摸鱼。接下来的这几天，郑向前每天都会被手机吵醒，有时候八点就要到公司，今天见这个客户，下午见那个客户，原材料快没了，要跟供应商砍价。忙的不亦乐乎。就这样干了一个星期，郑向前给于萱萱打了电话，汇报了一下情况。

于萱萱说道：“你还挺能干的嘛”

郑向前说道：“你就别挖苦我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于萱萱说道：“回去干嘛，你不是处理的挺好的嘛”

郑向前说道：“什么意思嘛，你乐不思蜀了嘛，你想累死人家嘛”

郑向前学着于萱萱的语气说着话，于萱萱被逗得笑出了声。

于萱萱说道：“你再坚持坚持。下周应该没这么忙了。”

郑向前说道：“忙不忙的无所谓，主要是想你了，我的宝贝”

于萱萱说道：“先想着吧”

郑向前说道：“给个返程日期呗，让我有点盼头。”

于萱萱说道：“我不，必须让你体验体验我的痛苦。”

郑向前说道：“哎呀，不必了，有位哲人曾经说过，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同，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那也无法感同身受。”

于萱萱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郑向前说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