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琪说道：“看我什么？”

郑向前说道：“看看你家”

赵雪琪说道：“不给”

赵雪琪说道：“不说了，洗澡休息了”

郑向前发起视频邀请……

赵雪琪一脸无语，直接拒绝了郑向前的视频邀请。

“这家伙又觉得自己行了？”（赵雪琪内心独白）

赵雪琪说道：“你个流氓！”

郑向前说道：“嘿嘿”

郑向前说道：“今天早上你说我是流氓，你说得对。现在不是了，身份不同了。”

赵雪琪说道：“那确实，你现在是臭流氓！”

郑向前说道：“那你去洗吧，我自己想象。”

赵雪琪说道：“你那是想象？”

郑向前说道：“是呀”

赵雪琪说道：“你那叫YY”

郑向前说道：“……别说这么猥琐嘛”

赵雪琪去洗澡了，没有再回消息，郑向前等了一会儿，在等待中进入了梦乡。后面的几天，两人都没再见面，只是在微信上联系。郑向前找人把空调修了一下，现在可以制热了，又去买了个电热毯，铺在床上。又买了一个暖风机，放在客厅。他想的很简单，他怕赵雪琪来了冻着。所以置办了一波供暖设备。

这天，郑向前准备请赵雪琪来家里坐坐，正准备发消息时，接到了于萱萱的电话。

郑向前说道：“喂，于总，过年好呀。”

于萱萱说道：“好，什么时候回来？”

郑向前说道：“早就回来了，随时听候差遣。”

于萱萱说道：“那下午来公司吧，整理一份合同，年后去谈。”

郑向前说道：“额，这么急？明天行不？”

于萱萱有点疑惑：“你下午有事？”

郑向前说道：“额，没有，我下午过去吧。”

郑向前重新盘算了一下，决定多休息几天再约赵雪琪，他现在算是初尝禁果，正处在新鲜期，馋的不得了。

下午三点，郑向前准时来到公司，于萱萱已经开始整理了。

郑向前说道：“早啊，于总。”

于萱萱笑了笑：“几点了还早。”

郑向前笑了笑：“嘿嘿。”

于萱萱说道：“年后我准备去谈一下兴隆，万源这两个大型商场，按照商场配套，每个商场可以采购三十台。谈下来了，上半年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郑向前说道：“好的。”

于萱萱说道：“你有没有什么看法？”

郑向前说道：“有这两个商场，去年的客流量数据吗？”

于萱萱说道：“你继续说”

郑向前说道：“商场的盈利模式是传统的盈利模式，主要收入来自于店铺租金，而店铺的主要收入与客流量成正比。如果这个商场，每年的客流量太低，则店铺的盈利就会减少，这种情况下，有些店铺入不敷出，就会选择转租，甚至是撤摊。这样下去可能会产生恶性循环，导致出现大量空铺。这些净水器，大部分属于客人使用，那么费用很可能是所有店铺平摊，所以一定了解这个商场的客流量，才能判断这个合同的成功率。”

于萱萱点点头，郑向前虽然没有完全说在点上，而且有点片面，但在于萱萱看来，他也算是认真分析了。

于萱萱说道：“周一到周五的客流量，平均在每天一万人，六日的客流量，平均每天三万人。这个数据不包含商场举办活动。”

郑向前有点震惊，没想到互联网盛行的时代，门店的客流量还是这么庞大，他以为网络购物已经要取代传统零售了，没想到并不是这样。而他不知道的是，没有网络购物的时候，即使在经济不好的情况下，这里周一到周五的客流量，都在三万左右，周六日，能达到五万多，甚至六万人。

郑向前说道：“那应该差不多。”

郑向前开始跟于萱萱一起走整理合同，一直整理到七点多。

于萱萱说道：“好了，下班吧，辛苦了。”

郑向前说道：“没事，应该的。”

于萱萱说道：“走吧，请你吃饭，就当是加班费了。”

郑向前说道：“不用了于总，太客气了。”

于萱萱说道：“走吧，应该的。”

郑向前说道：“额，谢谢于总，改天吧，改天我来请。”

于萱萱看了看郑向前，她认识的郑向前，是一个被车撞了都没人来看的外来务工人员，在这座城市应该没什么朋友，怎么会拒绝自己请他吃饭呢？

于萱萱说道：“晚上有事？”

郑向前说道：“有点，家里空调坏了，约了师傅上门修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