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许大茂正忙着在炉灶前烧饭。
娄晓娥昨晚已回娘家。
他早上起得早,并且一直在抱怨易中海。
现在连早餐都还没吃。
听见李扬说他爹来了,他心生欢喜。
匆匆忙忙从屋里跑出来。
“爹,你怎么会来。”
许大茂刚踏出屋门,就碰巧遇到了驴脑袋。他那张脸立刻拉长得像个马脸。
“李扬,你这个混蛋,不是告诉我说我爸来了吗?那你领头驴过来干什么?”李扬拍了拍驴脑袋,揶揄地说。
“许大茂,你是骡子,这驴不就是尊称你爸爸吗?”
听到李扬的讽刺,许大茂的表情顿时阴沉下来,就要反击。
旁边正在卸载煤球的老头可能是耳背或者没听清楚。只捕捉到了“爹”和“骡子”。
老头带着一脸傻呵呵的笑容对李扬说。
“东家,我这驴没跟马交配过,它生不出那东西。”
老汉的回话一出,让刘光福和傻柱在后院笑得前仰后合。许大茂的脸越来越黑。
他猛地拍了驴屁股一巴掌。
驴受到惊吓。
它立刻发出了惊恐的“呜嗷,呜嗷”叫声。
后腿用力一蹬,竟然把许大茂踢得“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卸煤球的老头被吓得脸都变了颜色。
他迅速放下手里的煤球,在李扬屋门口伸直腰身就对许大茂怒吼:“那个长脸的,你在干什么?你在打我的驴?”
许大茂被踢了一脚,摔倒在地,半天无法起身。李扬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许大茂,你听到你爸爸在骂你了吗?”老汉以为指的是他。
突然间,老汉板起脸严肃地回答。
“东家,我可没有这样的废物儿子。”李扬拍了拍老汉肩膀上站着的驴。
老汉终于明白了什么意思。他立刻补充道。
“我的这头驴可是好驴,没那么容易被欺负。”听到老汉的这句话。
李扬更是大笑。
但许大茂的脸色更黑了,黑得仿佛刚从煤炭窑里钻出来一般。他捂着肚子,咬紧牙关,用一只手指指向李扬。
“李扬你个混账东西,你才是骡子!”
“你才是骡子!”
贾家那头。棒梗刚刚看到驴车去了后院。
听说秦淮如去厨房忙碌做饭,于是丢了手中的铅笔。
藏起作业本在贾东旭背后,翻身下炕,穿上鞋就往后面院子跑。驴拉着车在京城并不常见。
毕竟现在城里人大多用三轮车,很少有人再用驴拉车。
如果不是农闲时期,农村人地里没太多活可干,他们才会赶着驴进城。
否则,想要在城里找到专门为驴拉车的人,还真不容易。
而在易中海的家。
易中海昨晚被气得昏过去了。
直到半个小时前才刚刚苏醒。此时他背靠垫子和枕头,坐在炕上抽着烟,脸色阴沉。
他对李扬恨之入骨,心头火起,连许大茂也不例外。
许大茂竟敢骂他是老骡子,易中海可不会就此罢休。
虽然对李扬他没什么好办法,但对付许大茂,
易中海自有妙计。
许大茂敢在他面前得意忘形,有趣,易中海心里开始默默打算。
等着瞧,易中海心中暗自决定。……
一定要找个机会,彻底征服许大茂。
此时听到许大茂在后院还在谈论骡子的话题。
又听到刚才驴的叫声。
气愤之下,手中的烟斗突然滑落,眼神一凝,再次陷入昏迷。
这情景让一位资深大妈急得手忙脚乱。
她急忙摇动易中海的身体。
担心他会因怒气而晕厥过去。与此同时,在后院。
许大茂看不过去了,恶狠狠地对李扬说了算,自己侧身让开,并抬起手来对驴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驴子发出了凄惨的哀嚎……一个劲地叫唤着。
它一边叫唤,一边调整了位置,对准了许大茂,还迎头一脚。这一脚正好踢中许大茂关键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