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对突如其来的挑衅,李扬的反击亦是毫不迟疑。
他一脚将秦淮如踹入院中的大水缸,那寒冷刺骨的雪水夹杂着湿气,透过棉衣深深渗进了肌肤。
正值严寒冬日,秦淮如的脸色在这转瞬间变得苍白,嘴唇变得发紫,奄奄一息地躺在大水缸中,险些丧命。
此刻,易中海仍闷在屋内,尚未露面。
然而,院外的一大妈却情绪激动起来,她言辞激烈,推开门径直斥责李扬,质疑他来中院挑衅的行为,表示他的胆大妄为。
李扬丝毫不为所动,反手一巴掌将这位大妈击倒在贾张氏身旁。
察觉到了屋外的冲突,易中海脸色黑沉,怒气冲冲地步出屋门,大声斥责李扬胆敢无事生非。他质问李扬,不知天高地厚地以如此无理的方式寻衅上门。
面对易中海的诘问,李扬愤怒至极。他手持狼牙棒迅猛挥舞,朝着易中海的身体不停打击,随着一次次的猛击,只听得“啪”
“嘎巴”的声响,易中海的臂膀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打断。
在场的阎埠贵目睹了这一幕,不禁愤怒而无奈地指责易中海的行为卑劣至极,认为易中海正是大院中不良风气的源头。
而身为后院的代表,刘海中本打算显露一下自己的地位,然而面对李扬手持的狼牙棒,他惊慌失措,恐惧之下竟不自觉地尿湿了裤子。
易中海在不断遭受打击后,躺在地上,他面目狰狞,无法抑制自己的怒火。
"李扬好小子,给我听好了,你现在碰上了我,算你不走运,我现在是厂里的一个高职了,第七车间的头儿。你胆敢这么对待我,小心我明天在厂房里让你好看。"
“你尽管找我麻烦去,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就打你了,怎么了?我现在第六车间也是个副指挥了,告诉你,别说打你,我现在要你的小命都敢。”
李扬手持的大棒一次次地打击在易中海的身躯上,打得围观的人群看了心惊胆战,个个保持好长一段距离。
但这时贾张氏却无赖地坐在地上,开始撒泼。
“大伙过来看一看,咱后勤那边的李扬,这个天杀的,他不是普通的人,他竟敢跑到我们行政院里来欺负我们大伙儿,我被他打了,我的儿媳也被打了,还有大爷和大妈也没能幸免。这日子没法过了。”
贾张氏又开始闹腾她的那套把戏。恶心的阎埠贵眉头都皱起来了。
“贾大妈,你能忍一忍吗?!”
“今天午后敢说你和秦淮如没有故意地让人赵小萌为难吗?”
“你说说你自己,自己是老人了,一点正面的东西都不传授,就知道整天在咱们院子里充当恶臭来源。”
“你把棒槌这小孩教成了只知道偷鸡摸狗,行诡计,贪便宜。”
“另外,秦淮如也跟着你学坏了,本来是个勤快的农民孩子,你看看,你这次把他害成了什么。”
阎埠贵说罢,扭头对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你真丢人!”
“和你一起呆在这个院子里,我都感到脸上无光。”
“你不要脸面,我要,我们这个大院子还要脸皮。”
“贾家你觉得生活艰难,作为院里的宗族长辈,你也不知道想个法子解决,反而唆使秦淮如去告发后勤的李扬,你还算是个人吗?”
众人听了阎埠贵的话,都是愣了一下,然后纷纷表示认同。
这些日子以来。
大院子里的人都看在眼里。
李扬并不是一个随便就会招惹上的人。
如果真的打人了,为什么今天偏偏找上了易中海。易中海的脸是黑的,像一池水那么黑。
他瞪了阎埠贵一眼,生气地骂道。
“好啊,阎埠贵,你以为你是个什么货色,少在我面前讲述这些无稽之谈的话。”
“别人我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很。”
“你之前做过的好事,信不信我全都给你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