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阎埠贵很为难。
如果真是李扬监守自盗,自己剪断了电线,诬陷刘海中,想得到刘海中的煤炭。警察来了,李扬被带走的话。
他以后还能看什么电视啊。
但如果事情不是这样的,刘海中和贾张氏的推理是合理的啊。阎埠贵看了看李扬,心中一时难以决断。
贾张氏态度坚决地说:“必须要报警!”
“李扬真是个坏蛋,居然敢这么做二大爷家,要让警察把他抓起来。”
阎埠贵心中犹豫,觉得报警可能并不合适。
他正要劝贾张氏冷静一下,不要报警时,站在许大茂门前已经有好一会儿的娄晓娥走了过来。
直接来到大家面前,面无表情地说:“三哥,还是让解放去找警察吧。”
娄晓娥这么一说,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都大吃一惊。
贾张氏和周围的旁观者越发感到震惊!
在后院。
大家都不知道娄晓娥为何会突然发表如此言论,纷纷投以好奇的目光。
李扬却只是平静地瞄了娄晓娥一眼,并未搭话或搭理。
他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刘海中这个老头子。
倒不是李扬喜欢用粗鲁的语言,而是这些人的行为太过令人反感。明明他们自己有错,却还自以为有理。
他们不仅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反而进一步恶人先告状。今天如果不好好教训一下刘海中的话。
这些人今后更会变本加厉。与此同时。
许大茂趴在窗户边,看着娄晓娥过来,气急败坏地说。
“娄晓娥,你快给我滚回家去,大院要开会,你瞎掺和什么。”许大茂打断了许多大院中的人的议论。
看到众人一致对李扬产生敌意,他心里很是喜欢。
却突然见到娄晓娥走来,顿时心情变差。
娄晓娥转头狠狠白了许大茂一眼,继而再次向阎埠贵说。
“三大爷,李扬如今是二级焊工,您认为他会买不起一堆煤球么?”娄晓娥稍一启示。
阎埠贵霎时恍然大悟。是啊。
李扬现在是二级焊工,月收入超过四十元,并且他至今未婚,还是孤单一人生活。
生活支出并不多。不说冬天烧蜂窝煤。
就是从夏季开始烧他也能够买得起。煤炭又能值多少钱呢。
一百斤煤才两块八,让煤站送到家里,不过是多花五分钱罢了。这样一想。
阎埠贵认为娄晓娥说的非常有道理。李扬完全有购买煤炭的经济能力。
不过,贾张氏听到娄晓娥的话后,脸色变得阴沉。她转过头来对阎埠贵说。
“三大爷,您别听娄晓娥在这里信口开河,那个该死的李扬以前穷得叮当响,他上个月才从学徒转为正式工。”
“这个月的工资还未到手,那个该死的李扬他哪里来的钱买煤呢?”贾张氏说完。
一大妈立刻附和。
“贾大婶说的没错,李扬这家伙现在就是一个穷人,他一文不名,他不可能有钱买煤,他一定是故意切断电线,敲诈二大爷家要煤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