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又笑了一下。

我笑的时候，并没有刻意躲避睡尸。也就是说，睡尸也看到我的笑。

笑到最后，我的笑，变成了灿烂的花。

谁说男人的笑没有花漂亮？透过那些鱼鳞的反照，我看到了我的笑。

那笑，就像春天的花一样漂亮。

笑得开心，笑得坦然，笑得自在，笑得睡尸的眼睛都起了皱纹。

“你笑什么？”

“我笑你很蠢。”

“我蠢？”

“你的确很蠢。”

“你敢这样跟我说话，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么？”

“刚才怕，现在不怕了。”

“是么？”

“当然。”

“也就是说，这些雪白的鳞状物，是因你而起的？”

睡尸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完全的恐惧。直到此刻，她才真意识到，危险，正在降临。但是，时间对她来说，好像已经晚了。

也就是说，此刻的她，就算是有夺天的本事，也不能打压我了。

“这些力量，原来”

当吃惊与恐惧定格在她脸上的时候，那些鱼鳞状的雪白的物象，忽然变成了火焰的形状。

永恒之焰。

“它们，就是我所说的永恒之焰。”

“永恒之焰？”

“与我融为一体的永恒之焰。开始的时候，由于我洞察不到它的存在，还以为它离我而去了，没想到，它竟然因为进化而让我失去了对它的感知。此刻，就算你再厉害，也不能杀我了。而你所吸食的我的鬼力，也即将成为我杀死的推手……”

“什么？我吸食的你的鬼力，也将成为你杀死我的推手，你不是骗我的吧？”

“我为什么要骗你？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说的确实是真的，当我感觉到那星星点点的白就是永恒之焰的时候，我试着用精神力跟它沟通了一下，虽然它当时没有理睬我，但是我感觉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不过，由于当时我的力量还没有恢复，所以我也没有作他想。当我感受它的气息越来越重的时候，我才真正意识到，它，就是永恒之焰。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才柱香功夫时间，永恒之焰就进化到了另一个层次。

它所进化的层次，连我都不能感觉得到。这种化有形为无形的存在，让我都感到恐怖与吃惊。由于我也不敢确定，所以当时睡尸问我的时候，我也就隐瞒了我所感觉到的真相。

这个时候，我体内的力量，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已恢得了十之八九。再有一刻，我就会恢复到以往的巅峰状态了。一旦我的体力恢复了，我就又有与睡尸一拼的实力了。

“也就是说，这满天的力量，都是为你准备的？”

“可以这样理解。”

“没想到，临到死，你都能如此镇定，原来，你早就有预谋……”

“不是早就有预谋，这只是偶然，我也没想到，永恒之焰会在关键时刻进化，而且进化到了一种让我都无法感知的强大。这种强大，不是我吓你，就算你晋升到了鬼皇境，也未必能扑杀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