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杆”
“我知道你不是盘子,你是雪域来的雪奴,一个曾经伟大的巫女,你本该隐于雪域,可你不遵天规天道,强自提前出域,就不怕天雷轰你地火烧你?”
雪域巫女雪奴,一个高高在上的存在,岂又容麻杆随口污蔑与侮辱?在雪域,像麻杆这种猥琐男,别说出口伤她,就是看她的眼神不敬,也要被大卸八块,杀灭灵魂。
“如果你还想看到太阳抵达天心,光照万物,就滚一边去。”抱着“苍狼”的盘子,眼瞳血红,杀性涌动,那个名字叫做雪奴的巫女,似乎正在她的体内复活,“我可以忍住杀性,但是苍狠不可以”
“行将毙命的它就是个废物,若它还有杀性,那你就等它来杀我好了!”麻杆说话的时候,猥琐的眼神直直地瞪着盘子,放肆而又下流,“它杀了麻花,它的尸骸,就得祭祀麻花的在天之灵!”
“麻杆,我可警告你,苍狼死了,但它的灵魂还没有走,若是你不听劝惹恼它,它的灵魂会重归其体,杀你后再离开”
说话的声音是盘子的,但我极清楚,发出这个声音的原体却是雪奴,因为盘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雪奴,却是可以主宰整个雪域进而庇护人类的存在。麻杆找“苍狼”替麻花讨命,说得好听点是自不量力,说得难听点是抓屎抹脸自寻死路。
“叫兽”在旁边听得直摇头。在场诸人,就他学问多,见识广,所以“苍狼”与雪奴的事情,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和耳朵。我把头探到他前面:“你不打算劝劝麻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叫兽”淡定的说道,“如果劝他有用,我早就劝了,这一劫,他躲不过!即使苍狼发善心不取他的命,也会把他弄残。天命不可违,可他竟不知好歹,逆天命而为之,死不足惜,残不足道,一言以敝之,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