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年前就和我妈拍照了,还假装不认识我。”姚恂说道。
“嗯……”聂由己点了一支烟,一口气吸了半支,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
她又拿起了摆台:“你回家了?”
“聂由己!你为什么要骗我!”姚恂喊道。
聂由己这才反应过来,姚恂知道她的身份了。她迅速的吸完这支烟,又拍了拍自己的头。确认自己清醒了一点,才道:“左念告诉你的?”
“是!”姚恂说道。
“我还以为你知道了,会觉得爱情无关金钱和权势。”聂由己又点了一支烟,“现在这样我还挺意外的。”
“一次以欺骗为开始的感情,很难不让人怀疑一切都是假的!从始至终是个骗局!”姚恂喊道。
“那真是难为你了,特意来和我这个骗子说话。”聂由己淡淡的说道。
“你到底为什么要骗我!”姚恂喊道。
“我只能说我不是特意跑来这里骗你的。”聂由己弹着烟灰,“算见色起意吧。”
姚恂怒极反笑:“就这么简单。”
“放宽心。你身上真的没有什么值得我图谋的。一开始没和你说实话,确实是我的问题。”聂由己说道。
姚恂依然觉得自己被玩弄了:“我若是没发现,你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也在纠结这件事啊!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说啊!”聂由己这些年除了经常和聂业互殴,互骂,委实没什么吵架经验。
更何况是感情方面的问题。
她开始有些烦躁了。
“你现在说这话没有一点可信度!”姚恂大喊。
“你不要老是喊。”聂由己被他吵得头疼,她本来就缺觉,现在更难受了。她道:“我还要问问你。你是不是故意接近我的?”
“我故意接近你?”姚恂喊道。
“我父母最近刚结婚,你以为我形势一片大好。回家后得知我丢了继承权。你觉得我前程堪忧,就找借口和我分手。”聂由己讽刺道。
“继承权?什么继承权?”姚恂说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聂由己挑眉,“帝城冬氏的继承权!”
“胡说八道!”姚恂喊道,“你把我骗得团团转,还倒打一耙!”
“是呀!你也看见了,这一切有多么的不值得和没必要。”聂由己吐着烟圈。
其实,聂由己从未觉得冬妘或者云卓能那么顺利的继承家主之位。
冬保成当年也为冬止戈做了不少准备,他到死也没想到,冬止戈会是那样一个下场。
她真的没必要着急。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她当时甚至还有心情调侃冯隽。
[聂由己]:咱爸和我妈结婚了,但他们没把我算进去。所以,是我们有了一个后妈。
“聂会长招惹过那么多姑娘,经验丰富,你跟着有样学样是吧!一个千金小姐,来酒吧当调酒师泡大学生!是不是你没玩腻,人家腻了,你还得用不能毕业威胁人家啊!”姚恂站起来喊道。
“可不是嘛!我一个靠零用钱过日子的混子,就这么点爱好。怎么就被你发现了呢!”聂由己灭了烟。
“你还用当混子!趁早在你家经纪公司出道吧!”姚恂喊道。
聂由己也站了起来:“我给你个真心的忠告,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见过聂由己!”
“为什么啊!你还知道丢人啊?”姚恂讽刺道。
“真说出去了,倒霉的人是你,我怕什么!”聂由己行气,“你!出去!”
姚恂感受到她和自己一样,也是小乘境初阶的修为。
真讽刺啊!
她明明就是一个炼气者。
自己为什么一点都没发现呢!
聂由己深感姚恂知道的不是时候。
早一点,晚一点都好啊。
她一想到她还得打一堆电话汇报,她就更烦了。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快走吧!不要打扰我!”聂由己指着关着的房门说道,“你都看清我本性了,我也不瞒着你了,屋里有一个我新泡来的……”
姚恂气得摔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