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泡菜国的名声臭大街了,玩体育他们耍赖!玩文化他们流氓!玩政治他们无耻!
还有一个最特别的特点的是,他们的男子的小丁丁特别的小,所以这国也有小丁丁异常短小国之别称。(声明:完全没有抹黑的意思)”
邓华:“小丁丁异常短小国?这听起来怎么如此别扭,那些男子也愿意接受此等侮辱人之称谓?”
“其实那国之男子也不愿承认,一旦做出大拇指和食指的比量手势,他们就会异常团结,冲锋陷阵地到别人家门口痛骂别人,直到对方跪地求饶。”
青花素随手比了一个小小的、可怜的手势解释。
“这些男子愿意露出......那啥,供人就是.......那个.......?”
青花素明白:“6.9,这还真是他们国家自己自己统计测量的数据。(这数据来自网络)”
“6.9是什么?大约多少?”
青花素又比了比两只手指的距离。
邓华和刘天难以想象,这个小丁丁异常短小国的成年男子,一个个脱/裤/子,露出下/体排成,一排供人用草绳量度的情形,多尴尬!
6.9这个数听得有些莫名浅白,又莫名生僻,总觉得这位青花大人的用词很是特别,所讲之事匪夷所思,想问明白又不太好意思,显得自己太无知。
这样犹豫一下就更不好开口了。
青花素可不知道手下丰富的想象几乎冲击了他们的认知,只知道自己总算是解决一件事,接下来就是重头戏——深夜人静,娃娃哭。
青花素看到老伯的儿媳第一感觉是衣不称身、面黄肌瘦、瘦骨嶙峋、风吹即倒,宽大破旧的衣服在瘦小的身躯上显得更加单薄,这让他严重怀疑孩子保不住是母体的问题。
今人寿命短,穷人家的孩子普遍早婚,大多十一二岁就已经成亲,母体的不成熟,长期营养不量照成胎儿的成活率低,加上医术的落后,就让人口出生和存活率变得较少。
“小嫂子,是在何处听到娃娃的哭声?”眼前的小嫂子成亲十年也只是二十多岁,但样子却较为苍老,长期的劳作让她看起来有三十多岁。
老伯的儿媳知道眼前的衣着光鲜、气宇轩昂的男子是一个很大的官,本来就局促不安,双手不停地搅动衣袖,听到询问脸色惨白。
青花素从未想过,未见过世面的妇女对于官的敬畏心如此之重,简单的询问造成她的惶恐不安。
老伯连忙回:“回大人,每次都在泥炕上,而且是一更天到两更天左右。”
青花素巡视者屋子,是典型的横向一厅二室黄泥房,大约长8米,宽6米,中间是大厅,可这大厅并非是进食专用,而是养一头黄牛和几只鸡,典型的人畜共住。
两边对应两房,东边的是小夫妻俩,房间阴暗潮湿,整间屋子只有一个炕,和石头搭建上面放了块木板充当案几等家具。
寥寥几件衣物和薄棉被整齐靠边放。鼻子充斥着凉气和霉味,后面跟进来的两位令尹忍不住捂着鼻子。
老伯小心翼翼挠挠头:“老汉家简陋贫穷,委屈几位大人了。”
看着身穿绢布,气质优雅的青花素,在认真检查稻草和黄泥混成的泥砖墙,感觉只是让这么好看的人,站在自己的破房子都是一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