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素:“吾刚才说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既然谋事在人,吾等要做的是把要谋的事放在最前面做好它。君,可听说过推恩令。”
“从未听说。”
“这就是君要走入国君和朝臣眼里的第一步,上朝时进言推行——推恩令。”
晨曦透过斑驳的云层,洒在巍峨庄严的朝堂之上。今日的朝堂气氛却与往日不同,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在空气中弥漫。
大臣们身着朝服,神色各异,或凝重,或沉思,或带着几分好奇。
王子磐站在朝堂中央,身姿挺拔如松,神色坚毅而从容。
国君高坐龙椅之上,威严的目光扫视着群臣,最后落在了王子磐身上。
“王子磐,今日汝有何事要奏?”国君的声音在朝堂中回荡。
国君有些惊讶地看着孩子,他这个二儿子一向循规蹈矩,平时很少出头,也极少对朝堂的事表现兴趣,突然听到他说推恩令也大感惊讶。
王子磐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一礼,朗声道:“陛下,儿臣有一策,关乎本朝千秋大业,此乃天下第一之阳谋,名曰~推恩令。”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三公九卿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国君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推恩令?说来听听。”
王子磐环顾四周,缓缓说道:“陛下,如今天下诸侯势大,对朝廷渐成尾大不掉之势。儿臣之推恩令,便是令诸侯将其封地分封诸子,而非仅传于嫡长子。
如此一来,诸侯之封地越分越小,势力渐弱,而诸侯诸子皆得恩赏,必对朝廷感恩戴德。”
国君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又陷入沉思。话音刚落,朝堂像是炸开了锅。
冯太宰首先站出来,满脸不屑地说道:“哼,王子磐,君,这是异想天开!诸侯封地,传承已久,此乃祖宗之法,岂能随意更改?君,这是要乱了祖宗的规矩啊!”
王子磐不慌不忙,看向冯太宰:“太宰大人,祖宗之法亦当顺应时势而变。如今诸侯势力膨胀,对朝廷政令阳奉阴违,长此以往,国将不国。推恩令正是为了维护祖宗基业,巩固陛下的江山。”
太宰气得胡子一翘一翘:“汝休得狡辩!诸侯与朝廷本是同根,世代忠心耿耿。汝这般行径,是对诸侯的不信任,会破坏朝廷与诸侯之间的和睦,动摇国之根本。”
太宰气得都不适用尊称‘君’,直接使用‘汝’这个称呼了。
王子磐神色一凛:“太宰大人,汝只看到表象。近年来,部分诸侯暗中扩充军备,私自与外邦勾结,对朝廷虎视眈眈。若继续姑息,才是真正动摇国本。推恩令是防患于未然,并非无端猜忌。”
太宰冷笑一声:“王子磐,汝可有真凭实据?若仅凭猜测便行此令,诸侯必然怨声载道,引发内乱。届时生灵涂炭,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王子磐微微皱眉:“太宰大人,证据虽未完全摆在眼前,但种种迹象已露端倪。若等诸侯公然反叛,再行措施,为时已晚。推恩令可在不动干戈的情况下,逐步削弱诸侯潜在威胁,此乃上策。”
太宰上前一步,咄咄逼人:“哼,即便有汝所说之情况,也应采取怀柔之策,慢慢引导诸侯,而非用这种强硬手段。你这是在逼诸侯造反!”
王子磐毫不退缩,目光坚定地与太宰对视:“太宰大人,怀柔之策已施多年,可诸侯之势有增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