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月夜光影之际,长乐公主握紧程处忧的袖口,指点向一处灯火璀璨的花灯摊,轻言唤道。
“花灯售卖,上佳花盏,最低需二十两白银。”
小贩亦随之应和。
好家伙,二十两白银?这等价钱岂非盗寇行为?
程处忧面色愕然,仅一盏花灯竟索价如此离谱,无异于公然行劫。
然而无可如何,自己娇妻所好,程处忧此辈亦财大气粗,毫不计较银两多少。
于是问道:“店主,阁下此处最佳灯具何价?”
款款步入,程处忧傲视道:“我已非贫乏之人也,京都中比我富裕者已然稀少。”
小贩瞧见程处忧,眼中骤亮。“呵呀,少爷你看那边,那莲花七彩琉灯,只卖两百两白银。”小贩殷切地说。
如此珍品,光华熠熠,质地上乘,定是能工巧匠之作,得此盏后日后必可值钱无数。
程处忧眉锋微抬,此两千两,数目不小矣。“此公子,观彼等琉彩莲盏,制作工致如此,质地如斯,一看便是高手匠造。购得去,他日其升值无穷矣。”
处忧嘴角轻勾,爽快地摸出二百两银两置于台上:“二百两,钱在此,我收花灯也。”语闭,那近一丈之高灯盏已被揽入怀抱。
那花灯制工的确考究,光芒闪亮,映璃光彩七色斑斓。
“琉璃玻灯?”程处忧眉稍动,仿佛觉财机再临。
“嘻嘻,这玻灯,有大好前景。”处忧面带笑容。
此时,长乐公主瞪了处忧:“坏郎君,在欢何喜?”
如此悦颜,若为熟悉他者见之,绝不信此欢悦,实猥贱无比。
无他,唯猥亵耳。“无妨,行也,我们快向醉仙庄,勿使人久等。”处忧朗笑道。
手擎琉彩灯,挽乐宫主之秀腕,他朝醉仙寓飞奔去。
是日,醉仙庄喧哗非凡,只因此庄久禁之四层楼即将开张。
而这四层只对学士士子开启,登堂之要,钱多无益,必真文采方准入内。
然则何以示才,醉仙居门外灯笼诸多,解谜可攀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