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言,少年王瞪大眸子,戏谑道:“我说你也混得个少卿多年,政局之明未察,痴钝如同愚人。四娘,你当抛弃此人罢,此子前程黯淡矣。”
闻言,李至颇感耻辱,愤慨望向程处忧,挥拳威胁:“你嘲讽于吾,看吾不信揍你不饶。”
闻言,程撩起衣摆,挑衅回应:“放马过来,惧你何来,尔等莽夫,安敢诋吾?”
长乐公主瞧见这对拌嘴的模样,在旁娇笑道出欢语,心感稀奇,何来争斗?四娘满脸苦笑,忙劝解李至,气结何须,这小子嘴上不积德!
“嘿,别吵吵了,快告诉我何意?”妇四娘无奈看向好友程处忧。
程处忧摇头无语,转向公主,道:“你说说罢。”
于是长乐公主点点头,解释:“爹帝此旨告知天下,太子位置未废立,魏徴乃是重臣良将,授命教诲太子哥哥学理国务也。”
李至闻言瞪圆了眼睛,“你这家伙也看清了其中道理?”
“果然瞧透,此乃陛下所托。”
李至追问道:“那你作何见解?”
处忧耸肩,言简意赅:“何以抗衡皇上的圣命,只能顺其自然。然而皇上宽慰于我,故令吾为晋王李治授业,教其帝王道矣。”
李治好似无关,李至却惊愕非常,因晋王非同小可。虽年仅稚龄,宠爱程度不让大哥和三哥丝毫,毕竟幼子难得,甚是珍贵。
李至咋舌感慨:“难怪你不再胡闹。”
程撇眼无视:“胡闹又有何用,奈何无策可行。”此事演变至今,无可如何,只可静观其变了。
“二位亲来此,定是另有所图?” 程处忧看向两人。
四娘微微颌首,答曰:“年前相请一事,如今水落石出了,确系江湖豪侠隐退后之作乱,悉悉牵扯长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