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沉思片刻，一副智者模样：“也不能说这完全是坏事，先稳住局面，看看她究竟想说什么。如果有利可图，我们不妨顺水推舟。”

“你你……你越来越会出坏主意了。”李九歌脸一红，却也不禁被紫衣的怂恿弄得心神不宁。

“传言果然不假，你确实与众不同。”马夫人观察了李九歌一会儿，做出这样的评价。

“怎么就与众不同了，你又不认识我。”李九歌反驳道。

“谁说我不认识你。”马夫人回应，“别人可能会被你蒙蔽，但我是什么人？你身上的气息异常强烈而古怪，又显得有些傻气，连假名都不会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那个传闻中的李九歌，对吧？”

“我？”李九歌故作镇定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就承认吧。”马夫人自信地点头，露出迷人的微笑。

“喂，我可没承认。”李九歌结结巴巴地说。

“不管怎样，我认定你就是他。”马夫人说，“在这里你无需这样防备，你和我们冰凌雪城没有利益冲突。听说你和东海有过节，才来东部避难。正好我们现在和东海也是敌对状态，说起来我们还有共同的利益呢？”

“好吧好吧，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承认。”李九歌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好，李九歌。”马夫人说，“传说中你是个厉害角色，四处行骗，杀人夺宝……”

“胡说，那是对我的误解。”李九歌打断她的话。

“哈哈。”马夫人掩嘴轻笑，“我又没说这是坏事，你不必急着否认嘛。”

李九歌差点被这女人的神态弄得失神，急忙避开她的目光，努力收摄心神。

他竟然能如此轻松地收摄心神，这让马夫人愣了一下，她收起了刻意的魅惑姿态，稍微端正了坐姿。

经过一番沉思，马夫人开口道：“既然你打算隐姓埋名，潜伏在寒霜雪城，想必有所图谋，我们彼此心照不宣，我不会过问你的私事。但我希望在东部期间你能支持我，成为我的助力。”

李九歌对她的自言自语感到困惑，不以为然地回答：“马夫人，您还是别为难我了，我来此只为完成城主的事务，之后便离开，不想卷入复杂的局面。”

马夫人听后轻声笑了起来，“你的话听起来很有趣呢，这是你的真心想法吗？”

李九歌感到困惑，抓着头。

紫衣在心中也感叹，命运多舛并非总是好事，这个家伙似乎什么怪异的情况都能遇到。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竟然能以如此纯真的态度，应对这些光怪陆离的事件。

魅惑而优雅的香气逼近，马夫人改变了位置，已经靠近李九歌。

李九歌感到不自在，稍微挪动了一下，马夫人也随之移动。如此反复，李九歌被逼到了墙角，无助地看着这位神秘的马夫人。

马夫人觉得李九歌实在不可思议，具体也说不上来，就是那种既可爱又真实的神态，太合她的胃口了。

除了李九歌，阅人无数的马夫人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虽然李九歌名声不佳，听起来像个无所顾忌的狂妄恶霸，但见到本人却是这般模样。

善于观察的马夫人确信这不是伪装，而是李九歌的真实本性。

马夫人对他的评价是：一个充满矛盾、迷人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