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考成这个样子?你到底有没有用心思在学习上?”赵芳一把将成绩单摔在了艾飞飞脚下。

“你知道我当众被你们班主任数落成什么样子了吗？你就不能争口气吗？”赵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愤恨得咬牙切齿。

“我尽力了，我就是学不会啊，我能怎么办?”艾飞飞心中也很是委屈难受，她已经头悬梁、锥刺股地刻苦学习了，但知识只把她当作陌生人，就是不跟她熟。

“还学会顶嘴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赵芳只觉得一阵怒火冲向脑袋，抬手一个巴掌强有力地呼在赵飞飞背上。

背上火辣辣的痛觉，混合心里那份难受，艾飞飞直接哇得哭出了声，憋不住了，太憋屈了，她就是个学渣啊，她学不会物理化，记不住史地生。

“哭什么哭?哭有什么用，憋住，再哭我还扇你。”打完一巴掌震得手都麻了，赵芳心中不是没有懊悔与心疼，但一瞧见自家闺女哭啼的窝囊样子，火气噌一下又升了上来。

艾飞飞也知道哭没什么用，但就是难过得控制不住眼泪直往下掉。

不出意外，第二个巴掌接着呼向了艾飞飞，她吓得闭紧眼睛，身体却毫不躲避。

“你怎么这么憨?”直愣愣得站着等打，赵芳第二巴掌到底还是没落在艾飞飞背上。

“谈学习成绩，艾琳次次班里第一，你次次班里倒数；论做人，艾琳活泼嘴甜，你还这么木讷憨包。你这样让你爸怎么喜欢你？”

“因为学习好，因为会做人而产生的喜欢根本就不是因为我，我做不到，也不需要。”艾飞飞反驳的话由心而出，哪怕继续挨打，她还是要说她想说的话。

眼里冒着泪花，表情仍是死倔。

赵芳心里有些触动，这样的女儿不正是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