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您讲。”
“其实对我而言有没有对空想的限制都没什么影响,就算没有空想我也可以过着理想的生活。”
“这时候我是不是应该问你为什么成为反抗者?”
“你要是少数几个字就更好了,我其实当时也没有想到会成为反抗者。在成为反抗者之前,我就因为空想能力远超常人,十岁就被他们重点监视,就这样我度过了九年完全没有空想的生活。其实也不能这么说,我在那九年间其实成为了一名发明家,用确切实际的手段实现自己的想象。就这样我的人生就这么缓慢的稳步推进,说实话蛮充实的,我现在有时候还是会回想起那时候。那个时候我还......”
“喂,说偏了,能继续说你的成为反抗者的事情吗?”
“你急什么,聊天不发散,那能够叫聊天吗?”
“额,也不是不行。”
“你要是坚持你的想法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那就不讲我当时的发明了,有一天我见到让我命运再次流动起来的人布里奇。”
“不出所料,所以是什么理由?”
“不知道为什么你态度怎么感觉变化好大。”
“哦,类似的原因见多了,这时候再次见到让我有点不耐烦了,对不起。”
“那种情况见多了,不知道你的人生是精彩还是无聊了。当时布里奇还算是一个新人,在做的事情和昨天做的差不多。那就是补充战力,当时布里奇虽然是新人,但他很早就在反抗者里生活很久了,只是因为当时没有成年,所以是处在不能单独行动的的预备役。而我是他成为正式成员的第十个单独任务,当时他就直接把我绑走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介绍布里奇,新人是新人,老手是老手,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嗯~简单来说布里奇他虽然很有经验,很有实力,但是他思维太跳手段不当。导致他任务不至于说是失败,但或多或少会出现问题。”
“比如?”
“这样的任务布里奇一共进行了二十七次,成功了二十五。失败的两次,一次是任务目标没了,另一次目标因为布里奇让任务目标投敌了。至于成功的里面疯了的一个,失去空想功能的两个,光速退出了三个,精神失常了十个不过事后都恢复了。之后一年间死了五个,调走了七个,被抓了三个。现在剩下的只剩四个,算上布里奇他自己现在的端战力只有三个。”
“加了人怎么数量还减少了?”
“另外两个没有,没有更进一步,没能够掌握暴论。”
“暴论?”
“这个不太好解释,反正就是布里奇空想那么特殊的一大原因。不说这些,不然又要跑题了,当时布里奇把我绑到一个不知道哪里的地方。然后就直接问我要不要加入反抗者,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就自说自话的说起了他自己的过去。他的父母双方都是老师,而且还是专门教空想的,于是十年前空想封禁法推出的时候,布里奇的父母成为了第一批清缴的对象。而他则被关押了两年,之后被刚成立,甚至说连组织都算不上反抗者们救了出来,不过当时没能够把他的哥哥布授历救出来。这名字是不是很熟悉?没错他就是现在镇压者也就是军方的王牌,号称[攻溃的无望者]的那个布授历。”
“这意思是当时那些反抗者有去救他?”
“据他们所说是他拒绝了,甚至还捣乱差点让那次准备不充分的行动失败。说实话当时我听到布里奇说的那些其实并不感兴趣,直到他强制的聊这聊那,聊到了他为什么那么上心,去让人们再次自由的空想的理由,我有了一种不知由何而生的冲动。理由不是我原先设想的复仇什么的,我记得他当时是这么说的,‘空想不是什么用于战斗的力量,也不是为了我去复仇,而是每个人实现梦想的权利。失去了空想的世界是无趣的,我看过对于空想最鼎盛时期的书,那是充满幻想的世界。每个人都可以在不影响其他人的情况下畅所欲为,而不是想现在这样只能够互相伤害。’太理想了不是吗?但我想看到那个空想最鼎盛的时代,虽然这几乎不可能,但我想要见证他的尝试,参与他的行动,成为传说的一部分。”
库博挠了挠头,接着说道,“该怎么说呢,当时我是想比起那么稳步进行的人生,之前的我确实缺少点区别于激情的冲动。比起我的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发明,说实话这种完全超脱固有命运的事情,让我感觉到新的动力。所以我成为反抗者,不是像布里奇那样想要让其他人也能够自由的空想,这样远大的理想,我只是因为我能从中感受到刺激,感受到史诗感。”
“额,所说你说的这些除了告诉我们你是为了刺激才成为反抗者的以外,有什么意义吗?”
“这就是目的,不论原由大小,不论为何,只要我们是一条战线上的战友就够了。学习、训练乃至作战会议都可以不参加,但是要团结,战斗部署和协调的事情,会有别人去管。反正行动不拉胯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要是真的危险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活下来的。接着就没什么了,一会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