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四周很寂静,只有潺潺的流水声,与水中鱼儿跳跃水面溅起的水花声。天上的月亮很圆,月光如银纱般覆盖在大地上,将一切都渲染得朦胧而神秘。在这样的夜晚,溪流岸边的草地上坐着一个人。
当云层飘过,月光再次洒在那人的脸上,才发现那人原来是翠儿。她一个人正在烤鱼,四周也没有柴火。你再仔细看,会看见她手中不时窜起一团团跳动的火焰,那是她尝试用火术。
是的,翠儿正在用掌中之火,烤鱼!
“师父,鱼烤好了。”
翠儿的声音打破了长夜的宁静,她兴奋地冲一头撞开房门,手里提着一条还在冒着热气的鱼,欢快地跑进光亮的屋子。而百灵正在床上打着坐等着翠儿,百灵道士从打坐中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那条烤得有些过火的鱼上。
“烤好了?你这鱼都烤焦了,再去抓条回来重新烤。”百灵道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但眼神中却隐藏着对翠儿的宠溺,时不时偷偷瞄向翠儿,留意着她的反应。
翠儿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她撅起嘴,不满地抱怨:“师父,烤焦一点好吃!”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撒娇,试图说服师父接受这条烤焦的鱼。
“你这鱼,一看就是没有掌握好火候,快去,重新烤一条。”百灵道士轻轻摇了摇头,嫌弃地将黑焦鱼直接丢给翠儿。
翠翠儿无奈地接过烤鱼,她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大声喊着:“师父就不能将就将就,都半夜了,我都快了十条鱼了。你不吃,我都吃饱了。再说鱼儿都睡觉了,师父,你也让徒儿睡觉吧,求你了。”
百灵道士轻轻一挥手,翠儿便被师父推出了屋门,门口瞬间关上。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快去,你师父我还饿着呢?”
“是,是,我这就去。累死了,师父就不能考虑吃点别的?”翠儿边敲门边提高嗓音喊着。
“死丫头,还不快去,啰里吧嗦的。”百灵用浑厚的声音震得翠儿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好的,好的。”翠儿边走边嘀咕着,“白胡子老头,说话就说话,震我干嘛,整个人都快懵了。”
而在屋内的百灵道士,细细听着翠儿远去的步伐,整个人忽然松松垮垮地瘫倒在床上,“真是困死了,先睡会吧。这死丫头还要过一会才会回来,我先回去再睡一会。”
静谧的深夜继续注视着一个仍然勤劳的年轻人,月光之下翠儿在溪流里捕鱼。银色的月光照着银色的水面,水面时常飞溅起无数道银色的水花。
翠儿望着脚下的身影抱怨着,“师父,真是太过分了,每次都让我大半夜烤鱼!真的,这鱼儿都没了,我去哪里抓鱼。明明夜里鱼都被抓完了,为什么一到明天又多出很多鱼呢?”
翠儿在银色的月光下弯着腰低着头,细细找着鱼。她找呀找,忽然脚下有一条鱼儿游过。翠儿眼疾手快,双手往脚下抓过。
“鱼儿,鱼儿,哎,看我不抓住你。”
她高兴极了,抓着鱼就要上岸,但突然又有几条鱼像是凭空出现一般。翠儿立马将手里的鱼扔上岸,自己继续在水中抓鱼。一条,两条,三条……
“十条鱼,我再烤十次,不信,烤不出一条令师父满意的鱼!”翠儿召唤出火符,催动火术,手掌生出火,将鱼放在火上烤。
“糟了,火又太大了。”
一团熊熊大火在她手掌喷出,不仅鱼烤得焦黑,连她自己也差点被烧了眉毛。翠儿吓得将黑焦鱼一扔,迅速合上掌,收起火。这样糟糕的情况太多了,翠儿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