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是临床医学系吕副教授”这个邹姓老师明显年纪大些,记忆也更久远些。
“咚咚。。”
“请问是吕教授吗?”
“我就是,你是?”庄燚在找吕斐前已经编排了一套说辞,自己是养老院派来的,为逝世老人寻找养子的下落。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这次是为刘如萍老人的养子刘沐的事儿来找您的,看看您能不能联系上他。”
“刘沐,嗨。。。6年前在加拿大出车祸意外去世了,我也是回国后听国外同学说的。”吕斐的话让庄燚的脑仁一下子炸了,也就是说刘沐的失联是因为他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下连解铃的唯一办法都没有了。当然这趟也没白来,之后吕副教授发动校方和以前的同学给刘沐妈妈刘如萍吊唁,起码老人家灵堂不那么冷清了。
奔波了一天,庄燚失落疲惫的回到家,把猫放到桌上,给它弄些吃的也不吃不喝,又开始反复的朗诵那首诗
“我把花园里的希利花载在我的小船上,希望这些黎明开放的花儿能在夜里平安地抵达岸边。我把我的纸船投下水,仰望天空,看见一小团云正张着鼓满风的白帆。我不知道是哪个我天上的游伴把这些云船放下来,跟我的小船竞赛。。。”
庄燚无奈的看着附身三眼儿的可怜阴灵,心想“我从哪里给她变个儿子出来啊?”
“变个儿子。。。变个。。。对了。。。变个”
庄燚想到了一个不该且极其不合理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