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嬉皮笑脸,“刚落地的蟹,我这立刻快马加鞭的给苏沅送来了。”
谢予淮悠悠质问:“马呢?怎么没见到。”
“哥。”池砚拍拍胸膛,讨好他,“我就是那马,你看看行不?”
刘管家:“先生,这蟹怎么烹饪?”
谢予淮:“大半做成蟹肉棒,蒸几只,把蟹肉剥出来,保温储存。”
刘管家:“好的,先生。”
池砚调笑,“先生,您家缺不缺剥蟹肉的佣人?”
谢予淮没好气道:“她不吃你剥的。”
“得,用完人就扔。”
“出来说。”
池砚跟着谢予淮走到后院。
谢予淮双手插兜,嗓音带着几分怠倦的微哑,“给那女人喂药,找人看着,药性自然解除后送进去关三个月,出来后你知道怎么做。”
这女人跟在池砚身边两周多,池砚出手大方,珠宝奢侈品零花钱给的相当到位,去哪都带着。也正是因此,让她动了不该动的邪念,觉得倘若怀上孩子便能绑住这座金山。
所以池砚说出分手,女人走了下药这步险棋。
他们这个圈的人脸面大于天,怎么允许被一个女人玩弄。即便没有谢予淮,池砚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出来后,我亲自把人送出京北。”这事因他起,况且受害的不仅是谢予淮,还有他在意的苏沅,池砚来这一趟哪是送蟹这么简单。
“这事一定办妥。”
“嗯。”
“那什么?两天够吗?”池砚自认为是不太够的,“要不再推迟两天,而且苏沅刚杀青,权当休息了。”
“不用,你不了解她。”谢予淮瞳孔微红,“她闲不住。”
“徐导的电影最快二月中旬开机,我听说她经纪人再给她物色新戏,似乎对汪导的清宫戏有意。”
谢予淮没干涉。
池砚继续:“不过她经纪人看中的是个反派角色,并不太讨喜。”
“难不成永远演讨喜的丫鬟?”
池砚撇清干系,“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她愿意演,这角色就是她的。”
池砚:“明白,给你办妥。”
谢予淮往回走,“时候不早了,不留你吃饭了。”
池砚啧了声,无奈摇摇头,“得,不耽误您时间了,这人儿虽在我面前,这心呢早都跑动二楼喽。”
谢予淮硬朗轮廓上染出弧度。
刘管家看到回来的谢予淮,“先生,汤煲好了,您要喝点吗?”
谢予淮拾阶而上,“保温。”
他回到书房,处理完几个紧急文件,而后推开里屋的门。
刚躺下,苏沅摸寻找着热度挪过来,小臂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
谢予淮吻上她的额头,然后笑了声,躺下抱着人。
不一会,房间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苏沅醒来根本分不清昼夜,屋内一片漆黑,严丝合缝的窗帘阻隔了外面的景色,微掩的门透入几缕明亮的光线。
她的记忆回到临睡前,闷愁如疾风一般席卷而来。
苏沅打开床头的壁灯,明晃晃的光线刺的双眼发涩,她按了按涩疼的眼睛,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有两通吴佳的未接来电,还有白苏的几条信息。
苏沅给白苏回好信息,拨通吴佳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