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更不喜那些柔顺的样子。”
“老衲最欣赏的是,那些不愿意的女施主。人家不愿意,老衲就用强,好兴奋、好刺激、好有征服感啊。”
“这才叫爽!”
“只不过,极个别女施主太过强势,挣扎的太厉害,到头来搞得血刺糊拉的,也很是让人扫兴。自打有了这迷魂软筋散,便避免了这种尴尬的场景了,真个叫天随人愿也。”
非非和尚一连串地自说自话,将那扭曲的人性暴露无遗,而自己却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反倒乐在其中,很享受这种快感。唉,在变态的世界里,从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而徐鹤、徐元英二人听了,直恶心到吐。
终是徐鹤老到些,欲趁了这大和尚自鸣得意之时,“套路”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人性往往都是如此,“得意”之下,很容易“忘形”。退一步说,按现在这情形,对于二徐来说,除了拖延点时间,似乎也没什么能做的了。
徐鹤叹了口气,辩道:“大和尚好手段,只不知,我二人所犯何事,惹得禅师如此相待?”
非非和尚哈哈大笑,说道:“徐鹤呀徐鹤,还在跟老衲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成?且让你二人做个明白鬼,徐鹤、徐元英,自打你二人上得这金山寺来,便已被识破了,大家伙只是陪你们玩耍,欲诱你二人上当罢了。”
言罢,拿出了几张画像来,展示给了二徐看,徐鹤、徐元英、罗季芳、飞云子四人的容貌都画了个栩栩如生,而且还备注了姓字名谁、身份来历等。
两人当即明白,原来如此啊!徐鹤暗叹:“这神州侠义堂真真好手段、好效率,绝对不简单!”
看着二徐那沮丧的神情,非非和尚更是意气风发了,笑道:“好你个徐鹤,自作聪明了吧,实则愚蠢至极也。真当我神州侠义堂是吃素的?”
“你等打擂,已然坏了宁王千岁的好事,便是和神州侠义堂结了仇。我们左天王早令属下司礼护法,绘制出了几位的画像,并传檄了神州侠义堂的各护法、各使者、各分堂主等,不论死活,捉了大有封赏。”
但,这里面有个小问题,就是此前在非非和尚的弟弟李虎的黑店时,怎不见有这些个画像呢?其实原因很简单,就因为时间太过仓促,还没画好呗。别真把这神州侠义堂当成神仙了,那就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徐鹤心生懊恼,真不该如此大意的,小觑了这帮子为非作歹之徒了。有如此严密的组织,背后必有高人指点的。任何时候都不该小看了对手,否则无异于自取灭亡。
“索性便全说与你二人知晓了,好教你等知道我神州侠义堂的厉害。”非非和尚更加忘乎所以,本来也是,跟两个将死之人也没必要保留些什么了。
于是又说道:“徐鹤、徐元英,你二人杀我兄弟、弟媳之时,可曾料到有此一天?我本出家之人,原不在乎这些个生生死死的。但,若是传了出去,我兄弟李虎被人所杀,我这当哥哥的却无动于衷,实在好说不好听,面子上会很难堪的。”
二徐一听,心头又是一惊,原来这位大和尚竟是如此绝情。徐元英又骂道:“真是个无情无义的贼秃!”
非非和尚也不恼的,仍不停口:“不得以,我请示了左天王,欲率僧兵灭了你等。谁知左天王真是神算子,仅是飞鸽传来一句话。”边说边取出一张字条,展开一看,上书:“勿急,待其自投罗网。”下面还有落款:“左天王”。
徐鹤心中一紧,这神州侠义堂中有此等人才,竟能料事如神?将我等心思猜了个透亮?如此看来,要铲除这些个江湖败类,怕很是要费一番功夫了。”
非非和尚又言:“怎么样,是不是立刻刮目相看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入了我神州侠义堂,你我就皆是兄弟了,后半生必是大富大贵的,我也便只当从来没有那弟弟了,不再与你等计较。”
二徐岂是那种同流合污之辈,当然不为所动了。以死全义,也是人间美谈。轻生死重大义,才堪配得上一个“侠”字。
非非和尚见二人态度坚定,知道再劝也无益,于是一声吆喝,叫来了十几个和尚,俱是短衣窄袖,手执麻绳,似是早知有此一事,片刻功夫就将二徐双手背剪着缚得个结结实实了。
随后,非非和尚命令属下“百兵长”了凡和尚率着这十余个小和尚,将二人押解送至宁王别院,由宁王发落。其实,最主要的是领赏,活人比死人更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