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霜降,南国国师也是南国皇后秦离病逝殡天。
锦国二十六年,国师云去一年多,南国朝野党政四起、分崩离析,南国将士军心涣散、溃如散沙。
冬至,我同二皇兄卫朗各自领兵十万,自锦南边境,兵分两路直逼南国国都淮安,一路所向披靡、势如破竹。
南国国君程景盛知大势已去,愧对宗族,自缢于皇宫后山的枫林,留下一封血书,字字恳切:
“朕病体孱弱,功德浅薄,十年帝位,多仰仗皇后宵衣旰食,佑我子民安定康宁,护我南国金瓯无缺。自皇后离去,朕心也随之而去,以至于举国上下,离心离德。万般过错,只在朕身上,愿锦国来者,勿伤我子民一人。”
“朕病体孱弱,功德浅薄,十年帝位,多仰仗皇后宵衣旰食,佑我子民安定康宁,护我南国金瓯无缺。自皇后离去,朕心也随之而去,以至于举国上下,离心离德。万般过错,只在朕身上,愿锦国来者,勿伤我子民一人。”
曾经救过我的程遇,她的国家南国,被我和卫朗一手变成了锦国的南国府。
本王和秦不羡之间可真是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性我依然没有马上见到她。
除了再拼上这条被她救回来的性命、把她和南国子民照顾好,还有什么可以用来赎罪呢。
“殿下,秦府到了。”
一个扇展打在秦不羡耳边,哂笑道:“昨日那一笔买卖令本王不甚满意,秦大人今日怎么还有脸跟本王谈交易?”
车夫唤我我才反应过来,理了理衣袖走出来,今日第二次走进秦不羡的宅子。
本王和秦不羡之间可真是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性我依然没有马上见到她。
“您果真来了。”她倒是没有遮掩,直接道。又转向旁边一脸担忧的秦疏桐,握上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是我约崇安王来府上的,你去备茶罢。”
在她这不大的宅子里来来回回走了三遍,外面才响起车马声的动静,我去门后一瞧,发现明月照耀之中,秦不羡对赵孟清拱手道别:“多谢大人,圣上今夜怕是要找你商议他大婚、立后的事,这三日下官怕是抽不出身来帮您,仪仗之事多劳烦大人了。”
走了两步,又恋恋不舍地回头道:“本应该请大人到家中吃饭,可东里姑娘的事情这般紧急。等大婚过去,下官在寒舍设宴专门请大人。”
赵孟清笑道:“你尽管忙你的事,礼部还有你尚书大人呢。”
“真不知该如何感谢大人,”秦不羡捏了捏衣袖,略带愧色道:“下官在炒菜方面没什么造诣,唯独葵花籽炒得不错,改日送大人一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