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酒口感甜软柔和,但后劲儿很大,极易醉人于无形。
他这番接二连三地灌已然有些撑不住,抬手揉了揉眼睛,脸上已浮出些醉意:“你去拿来罢。”
我没有去别处拿那块玉佩,而是凑到他面前,随手从自己的袖袋里,摸出一个放着玉佩的小匣子。
我没有去别处拿那块玉佩,而是凑到他面前,随手从自己的袖袋里,摸出一个放着玉佩的小匣子。
秦不羡怔了一怔,瞪圆了眼睛看我:“从宫里到这里,崇安王殿下一直把这玉佩带在身上呢?”
我笑回:“对。”
他闭眼,素白一双手扶上额头,似是受不了这打击:“那您可真不要脸。”
我笑道:“本王是光明正大不要脸,比不得有的人在阴地里使手段。”
说完,打开了那匣子。
说完,打开了那匣子。
匣子中躺着一块三寸长、四指宽的玉佩。
那玉佩以墨玉为底章,拟细银为纹饰,正中间嵌入一枚青铜圆币,绿森森宛如一只鬼魅的眼睛。
这块玉构造简单,雕刻粗鄙,质地不通透,面上布满了划痕,划痕里甚至嵌入一些泥污,不知经历了多少人的手,也不知经历过多少波折其实不用他来看,本王自己也知道这算不上一块好玉。
说来也奇怪,本王像是很早之前就见过这枚玉佩似的,接过玉佩之后,撇开玉面上的雕刻和纹饰不看,径直端详起玉佩的侧面那个地方,指甲刮掉覆盖着的一层泥污之后,露出一个笔画浅淡却足以辨认出来的“羡”字。
可这块玉,是去年年底吕公公给我的,他说皇上让人把这块玉佩处理掉,他私自留下了。
说来也奇怪,本王像是很早之前就见过这枚玉佩似的,接过玉佩之后,撇开玉面上的雕刻和纹饰不看,径直端详起玉佩的侧面那个地方,指甲刮掉覆盖着的一层泥污之后,露出一个笔画浅淡却足以辨认出来的“羡”字。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就想到了礼部侍郎秦不羡。
从那时起,我便故意接近,等待一个当面询问的机会,结果这一等竟等了半年,着实耗尽了本王的耐心。
果不其然,秦不羡盯住这枚玉佩,只看了一眼,脊背便已僵直,动弹不得,看他的形容,酒已然醒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