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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小试牛刀

轩辕的杀戮,与其说是杀戮,不如说一种舞蹈,一种表演,每一步,每一枪,每一刀都像是贪食者在按照轩辕的计划在走,主动把自己的头颅奉献给轩辕,这一切的血腥,一切的表演,一切动作,一切舞蹈,都只是为了衬托出舞台最中央的杀戮之王——轩辕。

“呼~~~呼~~呼呼~~”

轩辕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轩辕知道,杀戮的血脉被激活了,他必须速战速决,因为绷紧的理智之弦正在松动,胸口一股浓浓的咳嗽欲正在越来越浓厚,嘴里已经有了一丝淡淡的腥甜。

“第九个。”

‘卫道者’的第一弹夹打完了,六发加三刀。

一脚踩爆一个贪食者的头颅,鲜血混杂着脑花崩裂开来,沾满了轩辕布满灰尘的靴子,也沾满了破旧街道的台阶。

一个轻松自然的转身,六颗子弹出现在左手中,轻轻一丢,六颗子弹在空中飞舞,轩辕右手轻轻一甩,‘卫道者’的轮盘张开,短短一秒六颗子弹就镶入其中。

砰砰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这条沉寂了一个世纪的街道里回响,惊扰了这条街的沙尘,也惊扰了这条街的猎食者。

“第十六个。”

地上一地的尸体,一地的蛋壳,还有一地的鲜血烙印,这条街道不再是岁月痕迹覆盖的灰白,多了一分生灵的死前带来的喧嚣和死后的宁静。

“最后一个。”

轩辕抬起‘卫道者’,瞄准了不知前景的街道深处。

砰~~

子弹划破空气,疾速飞去。

“呜嘎!!!~~”

一声尖啸响彻天空,终于,沉睡在围墙内一些人被惊醒了,然后抓紧被子锁好窗户,拼命地装睡。

这样的声音,总是会时不时地突然闯进人们的耳朵,预示着某一个鲜活的生命被带走了,只是这一次不同。

“呼~~~”

轩辕的脚步响起,打开‘卫道者’的转轮,轻轻一甩,蛋壳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像是破碎的水花,敲打在雨夜的玻璃上,清脆混乱的声音再次打破街道的宁静。

“看来你还有一定的理智,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实现控制这么多贪食者的,还是说你有意识地控制自己不杀人?”

这一次,轩辕上子弹的动作很慢很慢,比走动的脚步还要慢。

咔哒,子弹上膛完毕,点燃一根烟,一点星火在黑夜中亮起,然后变淡。

“不~~~~~要~~~~杀~~~~~我~~~~~”

贪食者的嘴里嘶哑的声音祈求着,一双充满恐惧的眼睛看着轩辕,还有那冰冷的,在短短一分钟内夺走了自己十六个同类的杀戮的枪口。

“现在的你和死了有区别吗?”

贪食者背贴破败的街道地面,将一层层的灰尘挤压干净,不住地往后挪动身体。

“不~~~要~~~杀~~~我~~~”

“生亦何哀?死亦何苦?”

枪口微调,对准了贪食者的头颅,虽然那双眼睛里,轩辕看到了哀求和感情,显然,这个贪食者就在狂暴的最后阶段,已经没救了,虽然它很努力地保持自己的意志,所以三年只杀了三个人,都是来找它麻烦的贪食者猎人。

“不~~要~~~”

砰,枪声响起,贪食者的身体不再动弹。

“你努力地保持自己做一个人类,可惜,败给了对生的渴望,一路走好,朋友。”

杀戮结束,轩辕心中压抑许久的躁动终于平息,小雅赶紧跑上来,刚要开口说话,却看轩辕突然弯腰。

“噗哇~~~”

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轩辕!你怎了!”

“站在那儿!别过来!”

轩辕大吼,努力地大口呼吸!

“呼~~呼~~~呼~~~”

良久,轩辕终于恢复,丢给小雅一把锋利的匕首。

“割下他们的食指,一个都别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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