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真乃天大喜事!”徐州的话语中满是激动,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喜悦,“我真心实意地感谢你!待我带这两个小家伙亲自上门拜访,定要当面表达我的感激之情!”言罢,徐州急匆匆地结束了通话,一把拉起正坐在一旁的马楼,眼中闪烁着不容拒绝的光芒,“走走走,钓鱼之事暂且放在一旁,咱们先去置办些好酒!今晚,我要与你父亲痛饮一场,不醉不归,方显我心意之诚!”
马楼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心中虽感温暖,却也略带几分懵圈,笑道:“好好好,但也得容我稍稍整理一下,总不能把这些扔了吧。”
回程的路上,两人并肩而行,谈笑风生间,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马楼这才恍然大悟,当年父亲马明提及的那次救人壮举,竟是在送他上大学的归途中所发生。因返程车票购得稍晚,马明便沿着路边漫步,欲一睹邕江的壮丽风光,不料却遭遇了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救援。
那日,一小女孩不慎落水,其父虽不通水性,却仍毅然决然地跳入水中,试图挽救爱女,结果却是父女二人皆命悬一线。关键时刻,马明挺身而出,犹如天神下凡,奋力将二人救起。情急之下,他未及脱下衣物,车票与钱包皆在挣扎中遗失。
幸得徐州及时伸出援手,为他购得返程车票,让他得以安全归家。那时,徐州心中牵挂住院的孩子,担忧妻子独木难支,便未多留马明,只默默将恩人的面容与姓名镌刻在心。后来,他依据车票上的地址,远赴湖南永州寻找,却遗憾地未能找到恩人的踪迹。如今方知,当年马明因车票紧张,改买了至永州的票,中途便下了车,这才造成了那场美丽的误会。
“我大一时,你才刚踏入校门呢。”马楼算了算时间差,不禁缩了缩脖子,心中暗自惊叹于缘分的奇妙。
“你若是在大一时便认识我,可曾敢想象,这个刚入学的小女孩,日后竟会成为你的女友?”徐娇娇调皮地调侃道,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造孽啊,我有罪。”马楼故作忏悔状,逗得众人一阵欢笑。
驱车数小时,一行人终于抵达了马楼的老家全州。县郊的一套宽敞大宅,马明早已下楼,满面春风地迎接他们的到来。
见面一阵寒暄,马楼的母亲见到未来儿媳如此嘴甜可人,更是喜爱得不得了,眼中满是慈爱与满意。
晚餐时分,餐桌上欢声笑语不断。饭后,两个微醺的大男人提议下几盘棋,以棋会友,增添几分乐趣。
徐娇娇则左边挽着未来婆婆,右边牵着母亲,坐在宽大的沙发上,三人闲聊着家常,画面温馨而和谐。
徐州与马明对弈象棋,马楼这个自诩为“臭棋篓子”的家伙,在一旁充当军师,时不时动手将父亲这边的棋子胡乱摆弄一番,惹得马明哭笑不得,最终不得不认输。
“唉,儿大不中留啊。”马明故作悲叹,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当晚,马明与妻子在卧室里聊起未来的儿媳,心花怒放,“老婆子,我瞧你今天在娇娇面前笑得合不拢嘴,这次数比李艳过门八九年加起来还要多。”
“你不也一样,笑得跟个孩子似的。”马妈妈笑话他,眼中却满是幸福与满足。
“千般小心,万般伺候,最后还是甩手出国去了。”马明叹了口气,话语中却带着几分骄傲与期待。
“是啊,还是娇娇这个孩子合我心意。”马妈妈感慨道,“我看她跟乐乐肯定能玩到一起去。”
“乐乐被带到国外了,以后能不能回来还是个未知数。”马明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唉,苦了这孩子了,饮食、语言、生活习惯都要慢慢适应。”马妈妈心疼地说。
而在马明夫妇谈论徐娇娇的同时,徐州也与妻子聊起了马明两夫妻。
“你感觉怎么样?”徐州问徐妈妈,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