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殿内
苹无奇好奇的打量着那一对差点搞死他的荷花叶子,已经虚化的不成样子了,他第一个感觉这玩意做成帽子不错,往脑袋上一扣,遮阳挡阴的,想起小时候经常和隔壁村楼胖子他们总玩这个,哎,物是人非,谁能想到现在这个能砸死人呢,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做的,要不是趁它马上消散收入不有殿,还真没法保存啊 ,说不定以后能用的上。
平无奇看了一会也看不出个门道,索性拿出地图也就是被称为上古魔幡的玩意,铺在地上开始研究路线,有了上次北拳山的意外操作,这次直接点了无剑山那个红色印记,不出意外地图随之变化呈现出另一幅地图,这次居然是一个大宝剑形状的图形,在剑尖儿的位置烙印了一个“盒”字!看来这次的目的地就是这里了,破九印!看来这是第二印,可算是有眉目了,心里有了章程,退出了不有殿回到床榻之上开始运转灰气入定去了。
这一闭眼就过去了十天,如今苹无奇越来越觉的入定的时间越来越长,但好处也不言而喻的,本来男生女相的他配上千机道服更显得妖异了不少,似正非邪的气质,俊朗的小脸就好像被重新又排列了一番般,身上的伤势也彻底好了,恢复到巅峰状态的他踌躇满志,把能收的收拾起来,看了看自己这个小院子,叹了一口。起身往南城门走去,这一路不疾不徐,反复咀嚼着这一路的人和事,他要把这些牢牢的印在脑海,因为他知道这些感悟以后都是他破镜的重要材料。虽然他也不知道国文阁拿出来的那些玉牌写的对不对,但多准备一些总不会错的。
南城门口
一个人,时不时的张望,又到旁边的小茶寮喝几口茶,又站起来东看西看,离的很远苹无奇就看见了,原来是她!
局思宁?“喂,你怎么跑这了?”苹无奇走过去拍了一下她的肩头,局思宁一个激灵回过头抬手就要往下劈,一看是苹无奇,一吐舌头又把手放下了。低着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苹无奇看了好笑的说:“怎么,想谋杀亲夫吗?还是说想通做我暖床丫鬟了?”
“呸,不要脸的,我,我就来看看,逛逛街不行啊”局思宁恨的牙痒心说“怎么认识这么个冤家,一点风情都不解”
“哦,那你慢慢逛吧,告辞”苹无奇一句聊死,挥了挥手
“站住,你个大笨蛋!”局思宁急了“连国不同上洲国,喏,这个给你防身”说着拿出一个小玉盒子
“呵呵,还是小娘子心疼人啊”苹无奇赖唧唧的挤出一句骚话伸手去拿盒子似有意无意的指尖触碰了一下她的手
”腾”的一下局思宁连耳朵都红了
苹无奇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一个女子,内心慌得一批。腰间的香囊不停的摆动似乎在无声的抗议。几个瞬息的无语之后,都觉得尴尬的两个人随便闲扯了几句,苹无奇便在局思宁的注视下消失的身影。
局思宁身后的局姨跟了上来说:“小姐,那可是你的保命符啊,你确定值得吗?”
“局姨,哎呀,我知道啦,顺水人情嘛,说不定打好关系以后咱们水墨楼也会有个不错的助力嘛”局思宁表情似乎严肃的说,但眼神依旧没离开他离开那个方向
“哎,反正那也是你的,你就不要跟我打官腔了,咱回吧小姐”局姨摇摇头无奈的先转身走了。
爻国边境地区
苹无奇虽然赶着路,但也并不着急,一路繁花,看尽世间美景,这是他在九丈县想也不敢想的,走乏了便寻一处有山有水的地方一坐,喝喝泉水,打打几套拳,惬意的晒晒太阳,也算劳逸结合了。
这一天,坐在石头上翻出一封还算厚实的信封,这是出上洲国边境丘山关的时候,安王特意派人等着送给他的。
打开信,先掉出一个小铜牌,拿起来一看正面写“上洲”反面写“无奇”。铜牌握在手里展开信:
无奇贤弟,见字如面。弟之差事为为兄已经替你告假,信内铜牌是参加天秤武赛信物请妥善保管,祝贤弟马到成功,另外贤弟所说之事已经在爻国东边境得到确实的证据,就等贤弟雷霆一击,你我联手救上洲之危局,为兄到时定会向陛下保举,沉冤得雪,功名利禄唾手可得。兄:安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