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嗓子差点把想入非非周大管家送走了
“是,老爷”
“等等”
“唉”周管家其实连步都没挪只假装扭了个身子就知道有下文
“你找几个可靠的人打听打听苹家那个东西到底是不是个宝贝”
“明白,明白”周大管家这才放心的出去
邱家
“你说什么?居然是周家来拿东西?!这么说苹家那小子已经落在他们手里了,没事只要咱死不认他也拿咱没办法”邱老爷得到当铺消息后开始盘算了又番
“来人”
旁边立即莲步轻移进来一个小丫鬟
“去,跟伍不勤说让底下人嘴都闭上,说要胡说八道,老爷我撕了他们上下两张嘴”
“是,老爷”小丫鬟却却懦懦的退出去了
“这小妮子几天没见长大了不少,今晚办她,嘿嘿”邱老爷看着走出去的小丫鬟浪笑到
但此时如果有一个修士都能看出来,一股气息正缠绕着邱老爷,而发出这个气息的正是他腰间的香囊。
自从昨天得了这个香囊,邱老爷就跟焕发青春一样,皮肤也细嫩了,身上多年的指甲病,胳膊上癣疥之疾,腿上癞疤,头上的大大小小的脓包几乎一夜之间消失了,这把邱员外高兴的真的就差点高兴死了。
长话短说,三日已过。
这三天里还真发生不少事
街面上开始流传出一个消息:“邱家老爷得了一个了不起的宝贝”一时间这个消息成了茶余饭后的第一讨论话题!
周家
“回老爷,打听清楚了,邱老爷确实得了一个宝贝,据可靠消息,邱老爷自从得了这个宝贝一身的顽疾不药而愈,健步如飞,更有甚者,每晚御女三五人”
听的周老爷眼都快瞪出血来了,稳了稳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指着管家说:“你赶紧,把这几年邱家的做的事整理整理,罪越多越好,去办吧”
“哎!”
“哎?老爷这是啥思路?不是要宝贝吗,换换不就完了,不行就买过来不就完了,有钱人都这么任性吗”管家心里腹诽一番却不敢表露出来,下去办事去了。
县衙
午后三通鼓把县太爷叫起来审案子,县太爷也没客气直接把起床气发挥的淋漓尽致,什么都不问先打了敲鼓的一个扰乱公堂三大板子,结结实实的大板子,当差的更恨,刚和同僚耍点钱要赢了他贱嗖嗖的来敲鼓,衙役还纳闷这都早上喊冤,这谁这么不懂规矩,一点没客气。
打的谁呢?打的这人是管家的侄子,也是曾经欺负过苹无奇的狗腿子。
县太爷和师爷听了个大概,又汇总了一些信息。县太爷的眼也瞪出血了,能治大病的宝贝那不就是招财进宝的聚宝盆啊。混迹官场多年的县官当时就明白了,周家这是借他的权灭了邱家他好暗中拿取宝物啊。
当下退了堂打发了告状的,说明天再来!告状的也懵了,这什么操作?告状还有告一半回家休息的?管家侄子连滚带爬捂着腚回去报信去了,这边县太爷就和师爷开始谋划黑吃黑的事。
周家
管家把消息递报给周员外,周员外当下明白,立刻着人给县太爷准备一千两黄金送去。
邱家
邱老爷还在嘿嘿哈嘿的时候,管家又敲门了,又是一茶壶。。
“老爷不好了,我那个县衙的外甥跟我说周家把咱家告了”
“卧槽,姓周的你不讲武德,这是认准了要抢我宝贝了,你赶紧准备一万两银子给县衙送去,快快快,到明天就晚了”
这天傍晚,县太爷疯了,准确的说是乐疯了,邱周两家相继送金银,都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这一天等于挣了一年的油水还富裕。
半夜,苹无奇动了。
苹无奇先给自己幻化出一身的邱家武夫装扮,打昏一个看守夺了刀,然后到处放火,周家一乱,苹无奇慢慢的撤出院子,眼尖看见他就喊:邱家的,邱家来人放的火,这一句一句传的越来越邪乎了。
苹无奇看目的达到,转身飞奔邱家,同样幻化出周家的家丁服侍,也放了一把火,从此打开了两家的对抗赛。最受益的就是县官,县官都主动跟下面人打了招呼,谁得罪财神爷谁就滚蛋。下面当差的也不傻,天天打鱼只晒网!
两家的仇怨持续了小半个月,苹无奇先受不了,因为他开始做噩梦了。。
谁能相信一个金丹期修士会做噩梦,而且总是停留在当时在祭坛二层用枪杆自裁的画面,他反复想其中的原因,他觉得是哪个香囊!没错,自从香囊当出去那天晚上就心绪不宁了,看来还是赶赶进度,把香囊拿回来吧。
这天夜里,苹无奇先灭了邱家,抓了邱员外和管家,拷问出那天把他爹娘打成重伤的几个恶奴,一并砍死。擦擦了手上的血,想起来地图的事,有把尸体挪到了宅院中的用来储水救火的大缸,把缸倒空,把几个人的血全放干净,把地图也扔了就进去,只见那张鬼皮就好像被困沙漠快干死的人一样“咕咕咕咕咕咕”的喝着血,没一会小半缸血吸的干干净净,但还是那张地图,丝毫变化都没有!苹无奇有些失望的揣起来,就怕别人看不见的样子走出邱家大宅,留个背影给那些幸存者。
一声声的叫嚷:“不得了了,周家把邱家灭了”
苹无奇笑了笑重新戴好香囊,那股熟悉的感觉清凉的又回来了
“周家,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