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蕴凰用过晚饭,沐浴过后,就来了温宜的屋子。
她对温宜还是新鲜的时候。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的手。
“这是怎么了?”
吃饭时,瀛蕴凰一边吃一边想事情,自然也就没注意到。
温宜看到瀛蕴凰来了,眼里的泪水就忍不住落了下来。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呜呜呜……”
他说了这么一句,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之前他养伤,加上在瀛家是客人,自然不用做事。
如今他成了瀛蕴凰的侧夫,就得做事了。
加上杜招妹的为难,他就觉得委屈了。
瀛蕴凰对他正是新鲜的时候。
“好了,别哭了,我给你上药。”
瀛蕴凰假装是从袖子里,实际上是从天机珠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
小瓷瓶里是白云膏,一种治疗烫伤和跌打损伤极好的药膏。
温宜被瀛蕴凰哄了一句,心里顿时就觉得甜甜的,也不想哭了,乖乖的伸出手,让瀛蕴凰给他上药。
瀛蕴凰给他把那六根手指,都抹了药膏。
“好了,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温宜的手受伤了,瀛蕴凰也不好办坏事了。
哄了他几句,就出了他的屋子,去了隔壁蓝想女的屋子。
至于杜招妹的屋子,他都怀孕了,她就更不去了。
瀛蕴凰在蓝想女的屋子里风流了一夜。
第二天,天刚亮,她就起床出门了。
然后,她收到了天机珠的控诉。
“主人,你就是个骗子。”
“我怎么就是骗子了?”
“你说让我看看的。”
“我难道没给你看?”
“你是给我看了,你给我看的是避火图。”
“你就说看没看吧?”
她是同意看了啊,又没说给她看真人的。
能给避火图看就不错了。
天机珠:………
奸诈!
鸡贼!
太鸡贼了!
欺负她不敢化形啊。
天机珠气的又不说话了。
她怎么就那么倒霉,认了这个王八蛋为主呢?
瀛蕴凰又去操练端阳寨的女人了。
凡事要以防万一。
如今的端阳寨,已经有五百训练有素的女人了,以一挡十不可能,一挡三还是可以的。
不得不说,她那招祸水东引,极为有限。
二皇女和九皇女打了起来,还有其他的势力浑水摸鱼。
端阳寨目前还算是安稳。
温宜的手伤,有上好白云膏,所以两三天就好了。
这两三天,他都是独守空房。
蓝想女倒是红光满面的,一看就得了妻主的滋润。
温宜看到了,心里有些嫉妒。
同时,对杜招妹暗恨不已。
他觉得杜招妹就是故意的。
故意让他捧着滚烫的茶水半个时辰,烫了他一手泡,才喝了他的茶。
又指使他去厨房帮忙,让他磨破了水泡,害他不能伺候妻主。
事实上,杜招妹就是气不过,觉得他是个勾引人的贱货,才让他跪了半个时辰。
杜家后院的争宠,可不像是大户人家那么多,最多就是互相打架,再惩罚干活罢了。
杜招妹就会那么几招,还是跟他父亲王氏学的。
温宜的手好了,他就又去厨房帮忙了,伴随着刘氏的骂声。
他什么也不会,只能慢慢学。
时隔三天,瀛蕴凰又进了温宜的屋子。
都是她的男人了,她自然是不客气的。
这一晚,温宜叫的很是大声。
杜招妹听到了。
蓝想女听到了。
李氏和刘氏听到了。
就连瀛母都听到了。
瀛母就没见过这么不知羞的。
他不是楚相的嫡次男儿吗?
怎么这做派跟勾栏里出来似的?
正经人家的男儿家,怎么可能敢这么叫?
这种做派,瀛母只在勾栏里见过。
不止是瀛母心里嘀咕。
李氏和刘氏也在心里嘀咕,甚至怀疑温宜是从勾栏里出来的。
杜招妹更是捶着枕头骂了一句:“贱人。”
蓝想女见识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