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纪较小的被这架势吓的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红哥你别这样,临风哥哥真的待我们很好,给我们吃,给我们穿,还有的住,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哼,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你们是没看到他对我轻蔑的笑意,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这么对我笑了,凭什么凭什么!他哪里比我好了,你们这些墙头草,给你们些好处就找不着北了,都给我滚开!”红日气的青筋暴起,一发力把几个小孩甩开,几个小孩摔落在地。
说起来几个小孩红日也是见着可怜,所以把他们几个带着。他倒是没想到,临风这个人果然不是好东西,不知道给他们下了什么迷魂汤,就把这些人弄的找不着北,连他这个当初带他们人都忘了。
临风心里倒是有些错愕,他只是浅笑啊,啥时候轻蔑的笑过了。不过很快临风心里也释然,一个人一旦形成了偏见,怎么做,做多好,别人都会觉得做的差劲,或者不怀好意。
临风忍着伤把几个孩子一一扶起,摸摸他们额头,“乖孩子,你们自己别受伤了,你们先回去,我没事,能解决。”
小豆包还是哭着,“可是临风哥哥你根本打不过他。”
“乖,先回去。”临风不想无辜的人受伤,把他们几个给推走了。他从来没想过对人好一定要有回报,也算这些孩子给他心里多了些安慰。
所以他更不能让这些孩子为他犯险了。
临风跟红日继续纠缠着,临风的体质到底跟不上,防御的渐渐力不从心,身上不少处挂了彩。
红日紧紧扣着他双手,狠狠瞪着临风,“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这么弱,学点皮毛功夫就以为打得过我?”
临风不说话,只是拿着几乎死劲一般跟红日抗争着,他能做的就是看他能抗多久。临风心里还是多了些安慰,这次他也算抗的久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样弱不禁风。
打到最后临风被压制在地上,红日嘴里噙着轻蔑的笑意,“你这么不知死活,那就让你尝尝我拳头的滋味。”
双手被钳制住,临风别无他法,闭着眼等着痛意来袭。结果等了半天,却没感觉到痛意。
临风心里舒了口气,整个人总算从神经紧绷变得舒缓些,忍不住吸了口气,檀香味!
心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一直不想拖累别人,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本来他自己也做好心里准备,红日要跟他了断,他也无非是挨一顿揍。
而这个人,如春风化雨般潜入他的生活,滋润着他每一处的伤痛,抚摩了许多伤痕。
勋安也没用过多繁复的招式,听过少爷的描述,勋安对眼前这人也是非常生气。
直接一拳把红日揍到了一旁,红日趴在地上,勋安的功力果然够深,红日直接吐了一口血。
临风心里总是弥漫着一种不安感,那小孩为了上头处处对付争对他,背后肯定还有什么,他还是要留那人一口气,查出背后的势力。
班景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地把临风扶起来,“你受苦了。”班景开始看临风在府里修养几天觉得无聊,就随他出去走走,本来说好一个时辰后就回来。
班景相信临风是个守时的孩子,结果左等右等没等人回来,心里大觉不妙,就派勋安跟着一起出去找找看临风的下落。
没想到刚找到就看到临风又被人揍在身下,勋安非常有眼色,就直接下去给了红日一拳。
班景用自己袖口给临风擦去嘴角的血迹,临风一看连说,“别,把你衣服弄脏了。”
他只是声音如寺院的钟一般回旋着。“没事,不脏。”
临风看着眼前这人还是依旧如春风化雨般的温柔,临风想了下,问:“有治内伤的药吗?”
班景倒是备的周全,很快给临风递了一瓶。临风就给红日甩过去,说:“你好自为之把。”
红日看着那紫色的药瓶却觉得无比的讽刺,凭什么,凭什么,这个人究竟以为自己是什么?
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嘴角带着血迹还是大笑起来,“玉临风,你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大好人,大善人吗?你以为自己是圣人还是圣母?你个狗东西,一个男的抱什么虚伪仁慈的心思,我替你恶心好吗,恶心!”
还朝着临风的方向把药瓶扔过去。勋安见状直接把红日的右手卸了,让他脱臼。
勋安则是真正摆满了不屑的神情瞧他,“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虽然他也不明白小公子为什么还要帮这人,但是少爷的人,就是他的人,他就得维护!
红日愤恨的看了勋安一眼,“我就骂!临风你个狗娘养的,你凭什么那样看我,凭什么看不起……”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勋安直接把他下巴也卸了,让他继续脱臼。
“真吵。”班景眼色如冰的看了红日一眼,就带着临风离开。